‘怎麼樣傷口還疼不疼’正在用酒精棉球給一個傷兵擦拭傷口的張村長,看到對方疼的滿頭大汗,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時,笑嗬嗬的問。
‘不,不疼,陛下您隨便弄’,沒想到這個滿臉稚氣的小兵也是個硬漢子,疼到說話的聲音都變了,卻還在張村長麵前裝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以顯示自己的男子氣概。
張村長輕手輕腳的給他包紮好傷口之後,隨手從空間建設中拿出兩個黃桃罐頭遞給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說,‘傷的不重,好好養幾天就又活蹦亂跳的了,等你傷好之後去中軍大帳報道,給老子當個親兵怎麼樣’
張村長的話瞬間讓著小夥兒神情亢奮起來,就見他從病床上掙紮著坐起來,歪歪扭扭的用額頭觸到木板上給張村長行了個大禮,身體哆哆嗦嗦的勉強形完禮之後,語氣顫抖著說。
‘草民的傷,一點兒都不打緊,明天就去中軍大帳報道,給陛下當親兵,嘿嘿嘿嘿嘿!’
這個大帳篷裡的幾十個傷兵滿臉羨慕的看著他,可惜看到張村長的身影之後,都是默默的低著頭,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張村長給每個傷兵兩個罐頭之後,鼓勵他們好好養傷,爭取出去再立新功,最後要走的時候站在帳篷門口說,‘你們這群家夥,好好給老子養傷,等傷勢好了之後都給老子當親兵去,不過當了清兵之後,誰要讓老子看到貪生怕死,不敢往前的話,彆怪老子親手拿刀子砍死你個混蛋!清聽明白了沒有’
傷兵帳篷裡的氣氛頓時熱烈起來,這個群家夥絲毫不顧自己的傷勢嚴重與否,紛紛嚷著明天就去中軍大帳報道,做皇帝陛下的忠誠親兵。
今天一上午,張村長的正事都沒有乾,隻是在這個不大的臨時營地裡不停的閒逛著,一會兒到後勤倉庫看看軍事物資的儲備,看完之後又去廚房裡看看今天上午吃什麼,最後到了商兵營居住的帳篷裡慰問一番,讓跟身後跟著保護的那個千總趙信齜牙咧嘴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呸呸,這是什麼破玩意兒能是人吃的飯嗎’張村長一口把喝到嘴裡的雜糧粥吐到了地上,嘴裡憤憤的說,然後雙眼發射著怒火,狠狠瞪了給自己盛飯的廚子一眼,嚇得那家夥麵如土色不知如何是好。
旁邊的千總趙信端起自己的木碗小小的喝了一口之後,緊皺的眉頭立刻舒展開來,看了看張村長的臉色開口解釋到。
‘陛下,這個雜糧粥沒有問題呀,我看今天的粥比往常還濃稠了幾分呢,而且裡麵也沒有陳糧,怎麼看也挑不出毛病來’。
張村長端起自己的木碗用鼻子仔細的聞了聞裡麵雜糧粥的味道,一股塵土氣息撲鼻而來,顯然是糧食沒有儲存好,染上了庫房裡的塵土味道。
張村長喝了一口之後勉強咽下,猶豫了一下之後把手中的木碗放到食堂的木桌上,對跟在自己身邊的趙信說。
‘你去把軍營裡的後勤軍官叫過來,我有話對他們說,快點去,彆猶豫’。
趙信疑惑的看了張村長一眼之後,放下手中的粥碗快步向營區深處走去,很快的就有一個身材微胖,膚色發白的中年軍人走了過來,來到張村長麵前彎腰施禮之後問道。
‘不知陛下,召喚外臣來此,有何指教’
‘小胖子,彆緊張,你貪汙軍糧或者以次充好的事情不歸我管,那是你們家趙王的事情’。
‘一會兒我拿出些物資來,今天晚上犒賞全軍,這些後勤的和廚房那些軍火夫,把所有的本事都拿出來,讓軍營裡的所有人吃上一頓大米乾飯,燉肉有沒有問題’
‘對了,把隨軍的那些民夫也全部算上,今天晚上讓他們和當兵的一起吃一頓好飯,你能不能做到’
這個中年胖子臉色一喜之後滿臉笑容的說,‘陛下但有所命,外臣一定竭力完成,隻是不知道陛下的物資放在哪裡微臣好帶著手下去準備準備’。
在這個中軍大戰附近的臨時用木板搭著的餐廳裡,張村長當著幾十個中低級軍官的麵,直接從自己的個人空間戒指中放出了上百袋兒的東北稻花香大米,在這個不大的空地上碼放的整整齊齊的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