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
一劍。
還是一劍。
二十戰之後,陳莫白一臉索然的離開了小赤天。
匹配進來的築基真修,有些是百二十府的,還有些是十大學宮的,甚至還有一個是補天道院的。
但無有一人能夠接下他一劍。
“明日還是這個時候,我等你們。”
說完了這句話之後,陳莫白轉身離開了廣場。
身邊學生會的十幾人立刻跟上。
由於其中半數人都穿了道院的紅黑長袍,一起行走之間好似一片紅黑的火燒雲,給人予一種無與倫比的壓迫感。
“舞器紅黑袍,真是好久未見的場景了。”
廣場右邊一座高樓之上,一個須發灰黑,麵容溫和的中年人扶著自己下巴的長須,一臉的感慨。
他看到下麵街道之上本來密密麻麻的人群,因為舞器道院十幾人移動而不由自主的分開,讓出了一條任其通行的道路。
“這孩子不錯。”
在他的對麵,還坐著一個穿著舞器紅黑袍的老人,一個穿著仕女服的美人正專心致誌給他們二人泡著茶。
中年人正是仙務殿的副殿主,公冶執虛。
而老人則是赤城洞天的洞主洪孟奎,他也是舞器道院畢業,結丹修為,隻是年紀大了,和車玉成是差不多的輩分。
“純陽學宮的行為,你怎麼看。”
公冶執虛看到陳莫白離開之後,問了一句。
“想要東西之前,總是要鬨一鬨。”
洪孟奎說了這句話之後,拿起了茶水喝了一口,眯著眼睛似乎很是享受。
“你如何處理?”
公冶執虛的這句話,令得洪孟奎驚訝的看了他一眼。
“你還會在意這種小事?”
“南宮玄玉之前找過我。”
純陽學宮這一代的校長,就是南宮玄玉,號稱結丹第一人。
曾經依仗純陽卷和元陽劍訣,和元嬰境界的清平上人試過招,雖然最終輸了,但場麵之上卻是不弱下風。
很有人都說,若是南宮玄玉請出“元陽劍”的話,哪怕是元嬰上人,也有可能敗在他的劍下。
“他要結嬰了?”
公冶執虛僅僅是提了一句,洪孟奎就知道了其中隱含的意思。
“若是界門不波動的話,他可能已經在閉死關了。”
地元星資源貴乏,作為仙門僅次於三大殿主之下的公冶執虛,也僅僅是隻有一枚結嬰靈藥,南宮玄玉雖然是純陽學宮的校長,但結嬰的話估計更多也隻能夠依靠自己硬莽。
然而,界門波動,一切就不一樣了。
畢竟正在靠近的異世界,誰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資源。
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之下,南宮玄玉這個結丹第一人,自然隻能夠閉死關去尋求結嬰的一線機緣。
現在有希望了,誰又會願意九死一生去結嬰呢。
“行吧,我會儘量勸阻一下舞器道院那些早就畢業了的首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