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麗暫時分開後,她那邊的情況我並不了解,但一想到她跟白人大漢獨處時,我就渾身不得勁,心裡也滿是憂慮。
雖跟李麗相識不久,可她畢竟對我有救命之恩,而且不可否認的是,此時的我,已經對這個聰慧、果敢的女孩產生了好感。
所以,在麵臨危機的時候,不能幫到她,我便會埋怨自己,埋怨自己不能保護好自己喜歡的女孩,埋怨自己沒有能力幫助她,脫離白人大漢的挾持。
可話又說回來,現在的我就是個死肥宅,就是十個八個我這樣的,也不可能是白人大漢的對手,彆說幫李麗了,能不拖她後腿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心裡亂糟糟的一片,滿是沮喪,腳下也不敢耽誤,還得跟上刀疤臉的步伐。
一路上刀疤臉也不吭聲,甚至看都懶得看我一眼,後腦勺一直對著我,滿臉陰鬱,弄得我都想給他後腦勺來一棒子,然後逃之夭夭。
不過我也就是想想而已,真動手我是沒有勇氣的,偷襲這種事,先不說能不能成功,姑且就算成功了,然後呢
沒了刀疤臉帶路,我都不知道該去哪兒,要知道,這鬼地方雖然看著不大,可實際上規模卻不小,不光規模不小,還很繞,不光繞,還tmd分不清東西南北。
我現在就分不清哪是哪,這會兒要是刀疤臉讓我自己沒事走兩步,我都能一頭紮進怪物窩裡,到時候要是跟餓急眼的怪物們撞個對臉,那不就尷尬了嘛!
不用提醒我,我知道我是個路癡,可有件事我很在意,為什麼他們所有人對這裡的路都這麼熟悉,偏偏隻有我一個人摸不著頭腦,難道這裡隻有我一個人是路癡這不是埋汰人嘛。
一會功夫,我腦子裡便想了一堆亂七八糟的事情,根本沒注意到的刀疤臉突然停下了腳步,腳下緊急來了個刹車,慣性卻差點把他撞到,刀疤臉狠狠的推了我一把,估計以為我要偷襲他,便麵色不善的吼道:“你tm想乾嘛想死了是吧。”
連退了幾步之後,我踉踉蹌蹌的站好,立刻攤手道:“沒…沒…我就是一時走神了,抱歉,抱歉。”
彆說我沒出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好吧,我也覺得自己確實沒出息,刀疤臉身形體魄都小我一圈,按理說真打起來我優勢更大,可實際上我卻很是怕他,因為他長的就像一個亡命徒一樣,除了白人大漢,就數他最凶狠。
要是隻是打架還好說,可你想,如果你要是碰上一個敢一言不合就跟你玩命的,你敢上嗎我是不敢,畢竟我雖然不惜命,但卻害怕死。
刀疤臉凶惡的瞪了我一眼,然後把腰上掛著的水壺塞到了我手上,指了指正在滴水的管,說:“拿著壺,把水接滿。”
水滴是從一根拇指粗的水管中滴落的,且在頭頂夠不到的地方,因為距離牆麵太近,所以水滴很可能會滴在牆上,所以想要接到乾淨的水,就需要有人一直高舉著水壺,才能讓水滴不至於滴在壺外。
我看著水滴滴水的速度,很是傻眼,就這拉拉尿的速度,得多長時間才能接滿這一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