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也罷,壞人也罷,現如今,誰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命去拯救刀疤臉。
他掙紮著、叫嚷著,卻全是徒勞罷了,在胖怪眼裡他就是一隻獵物,一隻待宰的羔羊,就像饑餓的獅子,遇到落單的獵物就一定要將其獵殺。
拖著一條腿的刀疤臉先是懇求著、哀求著我們救救他,見無人理睬後,他麵色便漸漸猙獰起來,開始不斷的咒罵,用惡毒的語言,詛咒我們所有人不得好死,可身為一隻落單的獵物,第一個不得好死恰恰就是他自己。
在一連串歇斯底裡的慘叫聲後,刀疤臉,卒。
我不敢回頭,比起害怕,心裡更蒙上了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陰影。
胖怪還在手起刀落,將刀疤臉剁成肉餡的時候,我們三人則趁著難得的機會,馬不停蹄的玩命狂奔。
雖然體力上早就到了燈枯油儘之際,可因為害怕跟成為下一個刀疤臉,我一次又一次的突破了自己的極限,眼瞅著活下來的機會越來越大,卻被突如其來的一堵物體,堵住了去路。
堵在前麵的不是牆也不是鼠人,而是一個巨大的圓球,巨大的圓球被觸手一樣的東西牢牢包裹著,隻有一小部分露在外麵,閃爍著微量的光芒,隻是這東西怎麼看上去有點眼熟,就是不知道在哪裡見過。
“這...就是那東西吧。”
看見眼前這個大圓球,李麗臉色很不好看,感覺就好像是見到了比鼠人還恐怖的東西似的。
白人大漢咽了一口唾沫,眼神呆滯,神色也如李麗一般,機械的回答說:“嗯,是…是吧。”
靠,都什麼時候了,還在猜謎語,是什麼東西你們就不能直接說出來嗎
以前看小說、看電影的時候,本人最討厭就是這種橋段了,老是讓人猜,猜猜猜,猜你妹的猜,我能猜得出我還用你們...
哎想到這,我靈光一現,接著冷汗就下來了,看著眼前的大圓球,眼睛瞪的滾圓,兩腿也開始止不住的哆嗦起來。
“這不會就是那玩意兒吧”
他們倆沒說話,不過我猜**不離十就是那個東西了,我說怎麼看著眼熟,原來真是見過的。
沒錯,眼前這個大圓球,就是襲擊過我的觸手怪,當然我是這麼稱呼它的,其他人怎麼稱呼我就不知道了。
“觸手怪,沒想我們跑它們的老巢裡來了。”
...
我沒想到,大家在稱呼上倒是想到一塊去了,不過仔細一想,好像也沒什麼比觸手怪更適合的它的稱呼了。
此時此刻,令我不想明白的是,它為什麼要縮成一個圓球,為什麼我們距離它如此至今,卻沒有被它襲擊。
要知道這邊的下水道,此時燈光大亮,之前燈一亮,這家夥可歡騰的很,誰敢接近有水流的地方,這家夥立馬就殺人於無形,簡直比鼠人還恐怖,神秘感拉滿,可現如今它怎麼一動都不動了呢
正當我們三人愣神的工夫,身後忽然間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往後一看,胖鼠人居然已經追了上來。
隻見它一手跟提溜小雞仔一樣,提溜著已經死透了的刀疤臉,一隻手握著正在滴血的菜刀,一邊朝我們大吼大叫,一邊快步朝我們奔襲而來。
胖怪要比預想的來得早,這讓我們再次身處險境,難道真要跟這大塊頭拚了
“你,從這裡鑽過去。”白人大漢突然發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