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敢吃人肉的白人大漢不同,無論白人大漢是殺人還是吃人,總有自己的目的性,那就是為了都是讓自己活下來。
而傑森弗萊德則不同,從他的言談舉止跟趙錢孫的描述中得知,他是個做任何事情都沒有常理可尋的瘋子,一個破壞欲很強的瘋子,他跟白人大漢兩者之間最大的差彆就是,白人大漢會為了讓自己生存下去而殺人,而傑森弗萊德卻隻因自己的心情而殺人,哪怕是牽扯到自己生死,也會不管不顧,就跟一個會隨時爆炸的定時炸彈一般,毫無征兆可言。
所以當李麗不斷質問弗萊德的時候,我很揪心,就怕弗萊德掏突然出個手雷或者啥玩意的引爆,把李麗跟我倆都炸上天...總之很揪心。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弗萊德麵對質問沒有生氣發飆的跡象,反倒一本正經的講:“我剛出生的時候,就被我老爸老媽拋棄在了一個寺廟門前,我不知道他們是好心還是惡意,因為那個寺廟裡供奉的是一個邪神。”
說到這裡弗萊德歎了口氣,用略帶憂鬱的眼神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聲情並茂的講道:“哪裡的僧侶都是一群惡棍,從小我就被他們養起來當奴仆使喚,他們打我、罵我、甚至強暴我,我詛咒他們,可根本無濟於事。”
“後來,等我大了一點了,寺廟裡的教主便教導我說,其實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善惡之分,隻有人,才會將善惡區分開來,後來等我長大了,我殺光了所有的僧侶,那一刻我覺得教主說得很對,因為當我殺光寺廟裡的所有人後,我感覺好爽,後來我一把火殺光了寺廟,離開了那個地方。”
看著我們三個一臉目瞪口呆的模樣,弗萊德再次說道:“說到這你們應該明白了,我的確知道這是一個寺廟,因為這個寺廟跟那個我小時候待過的那個寺廟,簡直一模一樣。”
...
這是在說謊吧,這絕對是在撒謊,可這謊話說的也太沒溜了,連我都不信,更何況他們倆。
愣了半天,李麗才回神,指著弗萊德回答說:“你不用解釋了,你這鬼話沒人願意信,這鬼地方我不管他是寺廟還是彆的什麼,反正我是不會進到裡麵,誰愛就進去誰進去,反正我要去找彆的出路了,再見。”
說完後李麗就準備離開,我也沒有猶豫追了上去,見我倆都走了,趙錢孫便也不敢耽誤的緊跟其後。
看我們準備離開,弗萊德也沒啥反應,隻是站在原地,慢條斯理的從懷裡掏出了個硬幣,拋向了空中。
硬幣劃出一道金閃閃的光線後,再次落回他的手心裡。
聽到硬幣的聲音,趙錢孫的耳朵抖了抖,接著就像看見骨頭的狗一樣,蹭的一下,跟陣風似的跑了回去,眼睛水汪汪的盯著弗萊德手裡的硬幣,眼珠子都快鼓出來了,隻因為這個硬幣,它是金子做的。
“哪來的...這玩意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