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文海連連點頭“好好好,妹婿要是有事,就快去忙吧。”
岑婉月覺得受到了輕待,剛想說話,就被餘文海拽住了胳膊。
餘文海對著她搖了搖頭,然後拖著她跟在了侍衛的身後。
這一路上岑婉月都沒說話,直到進了西院,才袖子一甩,一屁股坐在了床邊。
“這甘家是什麼意思啊!”
“我們怎麼說也是慧娘的娘家人,居然不把咱親自送過來,用一個護院就把咱給打發了?”
餘文海有些頭疼“行了,我們是上門來蹭吃蹭喝的窮親戚,人家讓進門就不錯了。”
岑婉月卻是不乾了“你這話說的窩不窩囊!”
“你越是忍讓,人家就越是欺負我們,你看看給我們分配的這個院子,雖說外麵的景色不錯吧,但這是西院!”
“俗話說紫氣東來日落西山,就該讓我們住東院才是,住在這西院,一看就是盼著我們倒黴呢!”
餘文海覺得岑婉月說的也有道理,可他一個犯了錯的人,哪有資格挑啊。
“娘子忍忍吧,既然我們住進來了,就早晚有翻身做主的那一天。”
“今日大哥在,有些話我不好說,等明日我去妹婿的鋪子裡,好好找他談一談,讓他給我找個好差事,到時候咱們一家就不用愁了。”
岑婉月從床上站了起來,哄兒子添財去院子裡玩,她則打開包好的行囊,一點點收拾著屋子。
屋子裡的灰塵很多,一看就是沒有收拾過的,岑婉月看著擦了一下就黑的抹布,“啪”的一下將抹布扔進了水裡,濺起了一地的水花。
“我看你這個妹婿壓根就沒把我們放在心上,恐怕不會給你什麼好的差事,不信你等著瞧。”
“要我說,還是直接找娘好了,讓娘拿錢給咱們開個鋪子,不比給姓甘的乾活強?”
餘文海見屋子這麼臟,明白岑婉月一個人怕是收拾不出來,也動起了手。
他一邊擦著屋子裡的灰,一邊說“我說你腦子不夠用你還不愛聽,現在做生意多難啊,我要是貿貿然去做生意,怕是要賠個精光。”
“自己做生意,哪有給人乾活舒坦,風雨不誤旱澇保收。”
岑婉月雙手叉腰“你說做生意難,那慧娘怎麼做起來的?”
“我來的時候都打聽過了,不管是慧顏閣,還是飛星閣,都剛開不久,還不是照樣賺的盆滿缽滿。”
餘文海無奈,隻能將手中的抹布放下“姑奶奶,你也不看看他們做的什麼生意。”
“那衛生巾,還有那自行車,彆說是王都了,就算是整個大雲那也是獨一份的。”
“你是能做出衛生巾,還是能做出自行車啊,但凡你能做成一樣,我都能去開個鋪子。”
岑婉月一身的底氣,此時都散了。
“我哪會做那東西啊。”
“我就納悶了,慧娘和姓甘的是怎麼學會做這些東西的。”
“我聽說星月坊請了許多工匠拆解飛星閣的自行車,可試了好幾次都不成功,星月坊可是皇商啊,他們都不會做這東西,姓甘的一個酸孺書生是怎麼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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