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異地避稅這門法案的話題不斷的在發酵著。
而全國各地的企業家們,更是不斷在社交平台、以及媒體麵前指責以及抨擊這門法案。
聲稱這門法案將會動搖美利堅的國本,甚至揚言如果國稅局真敢推出的話,那他們就一定會抗爭到底!
不過有意思的是,自從這門法案被爆出後,任憑媒體如何對國稅局進行追問,但國稅局方麵卻是沒有任何要表態和發聲明的意思,這不禁令人耐人尋味了起來。
直到時間來到了半個月後,國稅局依然是沒有進行表態,而國會那邊也沒有關於這門法案的半點消息。
許多人開始覺得這門所謂的異地避稅法案,可能隻是個傳聞而已了、又可能國稅局隻是先放出風聲試探一下輿情,看到輿情凶猛後就作罷了,而這場風波也算是慢慢平靜了下來。
12月14日這天,一架私人飛機降落在了華府杜勒斯國際機場的第13跑道中。
艙門打開,戴維一行人等走了出來。
“呼,總算回到華府了!”
看著華府這湛藍的天空以及清新的空氣,芒森也是長舒了一口氣。
這半個多月以來,他們一行人等一直在全國各州奔走著,說不累肯定是假的。
好在現在回到華府了,倒也可以歇息片刻了。
“把車開出來,我們回總局!”
“是。”
芒森輕車熟路的將那輛凱迪拉克野獸開了下來,一行人等當即坐了上去,朝總局的方向而回。
不過在回的路途中,戴維卻是取出了手機,撥通了肖恩的號碼,說道:“肖恩先生,我回到華府了。”
“怎麼樣,各州之行還算是順利吧?”
“還算順利,我覺得是時候對法案進行起草了。”
“要起草了嗎……”
雖然肖恩知道這門法案遲早是要起草的,但真正到了來臨的這一刻時,他的內心還是無法按捺住激動。
之前隻不過是媒體爆出這門法案而已,都引起了這麼大的熱議,這下直接宣布要起草的話,那所帶來的轟動可想而知。
共濟會,你們這群混蛋準備迎接‘屠龍刀’吧!
“這幾天我一直在考慮起草的議員人選,但始終拿不定主意,你那邊有推薦嗎?”
那些議員們大多都是受到他的威逼利誘才妥協的,要是讓他們站出來對這門法案進行起草,說實話他還是有些不放心的。
必須要找一名真正可靠的議員才行!
而肯坭迪家族在美利堅立足這麼多年了,多少會有幾名可靠心腹的。
“起草的人選嗎……這樣吧,我倒是有個合適的人選、而且他也是我多年的老友,值得信任的,我待會帶他去見見你?”
在美利堅法案的流程是這樣的。
隻有參議員或者眾議員,才有資格對法案的提出。
在提出之後,就會進入起草階段。
之後起草人會在議員同事中尋找共同提案人,以此來增加這項法案的分量。
在接下來,便是法案在國會上正式被提出來。
然後國會會成立一個專門的委員會,對此項法案進行辯論、研究、聽證、和改進,最後才能進入國會兩院的投票環節。
而如此重大的一項法案,作為它的起草和發起人,那勢必會瞬間成為全球的焦點人物。
換句話來說,會立即名震天下!
不管最後成功與否,對於起草和發起的議員來說,都是一筆耀眼的政治資本!
而現在戴維詢問他有沒有推薦的人選,他自然是樂意去推薦自己家族的一名心腹的。
“行,那我在我的辦公室等你。”
“好,先這樣。”
結束通話之後,肖恩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約莫四十分鐘後,一輛商務車來到了肖恩所在的一棟彆墅。
車門打開,一個頭發稀疏的中年男子走了下來,朝等待著的肖恩走了過來。
“肖恩先生,我沒讓您久等吧?”
“沒有的丘奇,剛才在電話裡我跟你簡單說了一下,現在我要再跟你說一遍。”
肖恩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這些年來,你在眾議院深受排擠,而且如無意外的話,這屆中期選舉很有可能要落選了,但是,一旦這法案真讓你來起草,那將會是伱揚名立萬的機會!”
“而如果這項法案真的成功通過了,那你依靠著這筆政治資本,彆說留任了,進入參議院也是大概率的事情,甚至以後競選總統也不是不可能,你明白了嗎!”
聽到這番話,這名叫作丘奇的中眾議員忍不住激動了起來。
正如肖恩所說,他因為是靠著肯坭迪家族的支持進入的眾議院,所以這些年來可沒少被逐漸壯大的共濟會集團打壓。
而這次起草這門法案雖然要承受很大的壓力,但也的確是一個能夠讓他改變命運的一個好機會!
要是成功了,憑借這門法案所帶來的巨大稅收,那他這個法案起草人功勞自然不會小的。
想到此,他重重的點頭道:“隻要您將這門法案交給我來起草,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
“我們認識二十幾年了,我當然是信任你的,但是,這件事的決定權並不在我手上,而是在戴維監察長手上,所以,我現在帶你見他,看看他那邊的最終決定吧!”
肖恩當然是信任自己這位老友的,但也正如他所說,該法案交給誰來起草,最終還是要戴維認可才行,否則的話一切都是白談!
“好吧,那我們過去吧!”
肖恩坐上了丘奇的那輛商務車,隨後在兩輛凱迪拉克的護衛下,朝國稅局的方向而去。
20分鐘後,兩人來到了國稅局,一路來到了戴維的辦公室之中。
“戴維監察長,這位是眾議院的丘奇眾議員。”
“丘奇眾議員你好。”
“戴維監察長您好您好!”
丘奇身為國會議員,按身份地位來說,是是要比戴維一個國稅局監察長高不少的。
可是麵對這樣一位能夠改變自己命運的人,他哪裡敢托大,言語中姿態放得是特彆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