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宇機床捷報頻傳，但是負責幾個大型機床廠的銷售，此時被惡心的都快吐了。
大字開頭幾個機床廠的領導，來這裡根本不是來合作的，就是吃吃喝喝，各種東西吃乾抹淨，氣的幾個銷售快罵娘了。
這件事很快傳到了辛麗的耳朵裡，當然還有甘平。
因為這幾家工廠曾經是甘平努力推薦合作的單位，對方來人之前，曾經給甘平那邊打了電話，結果大車百輛的迎接，各種儀式都搞了，訂單一毛錢沒有。
“真特麼辱沒先人，這樣下去，這幾個機床廠都得黃了。以前都是給軍工企業供應機床設備的，現在……真是……”
看著手裡的一份份報告，甘平眼珠子都充血了，隔空對著這幫人一陣怒罵。
曾經甘平也是這幾家機床廠的粉絲，對，就是粉絲！
當年的156工程，這些機床廠都是重點的建設項目，可是現在呢？一五六工程知道人都很少了，這些工廠也正是的忘記了自己曾經的榮光，更是不記得自己先人的努力。
有道是孫賣爺田心不慌，甘平知道這些工廠已經不是很好了，但是沒想到這幫玩意連最起碼的臉都不要了，竟然還好意思在自己邀請下搞這種事情。
其中一個銷售的小姑娘，竟然被某個大廠的領導要了電話，晚上對方竟然發了非常惡心的短信，看得出是已經吃慣了的高手。
“甘總，彆動氣。大浪淘沙，您來我們集團時間還很短，這種情況我們已經見怪不怪了。我們企業一路走了十幾年了，和很多大廠都合作過。我們也受夠了很多這種所謂的大廠，外麵看上去非常輝煌。”
“在遼寧的一個城市，我們在一個路口看到了某個機床廠編號一百的班車，非常壯觀。但是等我們進入了這家企業內部參觀學習，才看到另外一番景象。”
“入眼處車間裡都是白發蒼蒼的，年輕人很少，幾乎都是打雜的。還有一些人根本就是在混日子，年輕人一批批的進入，一批批的走出去。”
“偌大的一個工廠，占地非常廣。結果呢？整個新廠區全部是篷布，遮蓋的全部是剛剛製造出來的二零機床，在那邊擺著，賣不出去。所謂的數控機床呢，毛線沒有，所以現在我們戲稱，這家工廠隻剩下一個牌子，其餘的都是樣子。”
麵對甘平的意難平，辛麗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些年在外奔波，辛麗已經很少對這些所謂的奇怪事情內心掀起波瀾。隻有甘平這種長期在實驗室帶著的人，內心裡才對很多事情保持著幻想。
從中亞到國內，很多東西都是那樣見不得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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