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看著龐大的車隊離開,阿卜杜拉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立馬率領手下重進工廠直奔季東來的辦公室,工廠的保安都沒攔住,後視鏡裡,白道袍大叔們看的很清楚,但是並未有任何人在意。
季東來坐在寬敞的會議室內,手裡拿著茶水,阿卜杜拉幾乎是在保安的全程護送下進入會議室,季東來擺擺手保安這才鬆手。
“季總,你為什麼會見我們競爭對手?我們不是很好的朋友麼?”
望著大屏幕上還有企業的ppt沒有收起來,阿卜杜拉知道自己競爭夥伴已經和季東來談過很多東西,心中十分不滿,更多的是忐忑,季東來擺擺手示意對方坐下。
“阿卜杜拉先生,我們是朋友不假,但是不妨礙我和彆人做生意。同樣,您在拜訪我們競爭對手天翔集團的時候,我們也沒反對不是麼?一元製造和你們公司已經談了好幾輪了,你們的條件越來越高。”
“恰好在這個時候有新的投資人來找我們,為什麼我們不可以談一下呢?和誰合作是我們的權利,而不是伱們來主導,我說的對麼?”
“這和您手裡的資金一樣,投資給誰我們沒有理由乾涉。同樣接受誰的投資,我們也有自己的權利,而不是您。現在我想問一下,您是來和我談合作的事情還是興師問罪呢?合作,請坐下,興師問罪我們不接受也不接待,因為我們之間隻是意向夥伴,和談戀愛時期的男女關係一樣。”
“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進展,沒有任何人能夠對我發號施令,這是最簡單不過的邏輯了,您說呢?”
讓人給阿卜杜拉一幫人送上茶水,季東來絲毫沒有客氣。
前期季東來對這幫小霸王充滿期待,隻不過伴隨著談判時間越來越長,季東來知道自己不能對這幫人報太大期望。
對方的舉動把那種有錢人身上的傲慢體現的淋漓儘致,這並不能因為對方是外國人就有什麼不同,恰恰相反,對方運用什麼兵法這些東西,通過接觸天翔來給季東來施加壓力,明天就是待價而沽。
季東來心裡對這幫人好感降到了最低,尤其現在有新的意向夥伴,甚至見到了那個素未謀麵的大佬,自己沒必要在對方一棵樹上吊死。
阿卜杜拉想說真麼,所有的話被季東來懟死在那裡。
因為對方的確離不開季東來的企業,最起碼波裂解輪胎這個技術非常需要。至於叢玲的煤化工的波裂解,對方甚至是可以放棄的。
“季,我們不是那個意思,而是為了我們沒有簽約而著急,我相信我們現在可以簽約了,不知道你現在什麼意見?”
內心裡十分擔憂季東來和老對手那邊簽訂什麼限製性協議,阿卜杜拉開始著急。
“我們的合作條款得修改,您知道有彆人對我們的項目感興趣了,不是我們坐地起價,而是有限製條款。雖然我和他們之間沒有達成正式文件,但是口頭協議還是有的,如果讓他們知道了我和你們簽訂的協議,這點是不好的。”
“提高一些條件,他們知道就沒有辦法說什麼。當然您也可以決定不簽,畢竟這條協議對你們有些不公平不是麼?我公司的股東們對於我們之間的合作是持有保留態度的,因為你們一而再的拖延才導致了現在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