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闞長順的向上之路，戴奉先目光非常複雜。
至於對方怎麼創建的eyb，戴奉先隻字未提，季東來也沒有問。
這裡麵涉及到的東西複雜而且齷齪，季東來知道對方也不可能說。
“你們創造了一個怪物，貪婪無度的怪物。伱應該知道他這些年都做了什麼，這幾年他的金融機構在你們這幾個人的幫助下成長到了一個讓人可怕的地步。”
“三萬億的空殼意味著什麼，不用我說，我不戳破他，將來會炸死很多人。再說小娟和我青梅竹馬，他憑借一個男寵也想上位，真的以為自己是嫪毐？哼，當長信侯？”
聽完闞長順的升遷之路，季東來嗤之以鼻，尤其對方依靠哄老女人上位這件事，世界上沒有幾個男人能夠佩服。
看戴奉先的樣子，季東來惡趣，對方貌似也不乾淨。
“嗬嗬，季東來，你相信青梅竹馬能夠抵得過位高權重，衣食無憂麼？如果你還是當初的你，我們有一萬種方法讓胡麗娟成為闞長順的妻子，那時候不論對錯。”
“當年胡麗娟忽然變漂亮了，闞長順也很後悔，就想順著這條線，順理成章變成胡家的女婿。隻是可惜你捷足先登，先上車後買票。季東來，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胡麗娟還是一頭豬的時候你也能下得去手，所以，你也彆說彆人，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有些資料我會給你，有些資料我不會給你，至於胡麗娟因為什麼死，我隻能告訴你，她不應該插手液縣的一個秘密，這個和你做的那個水循環工程有關，還在執行，我暫時不能告訴你。”
說到胡麗娟的時候，戴奉先並不深說，先鄙視了一圈季東來。
在戴奉先看來，喜歡一頭豬，還不如喜歡一個老女人，最起碼老大姐什麼都會，還能夠獲得向上的機會。
一頭二百多斤的豬呢？那得有多大的勇氣？
“戴總，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和胡麗娟第一次發生關係是她上了上海快要畢業的時候。她是一個傳統的女孩，不確定要嫁給我之前什麼都沒做，牽手都會臉紅的。”
“這種沒有下線的事情，隻有你們想得出做得到。”
“至於你說的那個神秘工程，無非是他們在液縣偷黃金。小娟發現了，他們滅口了！”
一切理順了，季東來直接把自己想要答案說了出來，這次輪到戴奉先蒙了。
對方沒想到季東來竟然發現了，而且這麼淡定。
尤其季東來此時目光中的那份淡然，也正是這份淡然讓戴奉先害怕，好半天，對方徹底躺在椅子上。
目光轉向彆處，似乎在看天，也似乎在回憶，季東來拿出香煙剛要點上，戴奉先的保鏢立馬來阻止，季東來猶豫了一下，索性在鼻子底下聞了一下，接著交給冉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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