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末日下的紐約出現在銀幕之上時,現場的觀眾立刻發出一聲驚呼。
因為這一幕實在是太具有震撼感了。
曹安僅僅隻用了十幾秒鐘的時間,幾幅定格畫麵就將末日感渲染了出來。
讓人相信這就是災難爆發後的紐約。
而後,一輛紅色豪華跑車出現在鏡頭之中,這立刻引起了觀眾的好奇。
畫麵一轉,來到車內,電影的主角奈佛博士登場。
梳著馬尾,上身一件灰色貼身棉衣,外麵一件黑色皮衣外套。
儘顯乾練。
她一隻手開著車,一隻手握著槍,眼睛一直在左右警戒觀察,預示著這裡的危險。
副駕駛坐著一隻黃黑色德牧,乖巧的看著奈佛。
張一謀看到這裡,嘀咕道:“這小子拍攝越來越老辣了,短短的幾個鏡頭,一句台詞都沒有就將背景以及現在的處境交代的清清楚楚。”
陳開歌也露出了擔憂的表情。
曹安在這部電影中展現出來的實力,不容小視。
馮曉剛則是毫無所謂,聚精會神的看著電影。
電影接下來一段時間,就跟隨著一人一狗參觀了解這麼一個末日紐約。
還彆說,看著主角在空無一人,雜草叢生,動物密集,如同熱帶草原的城市中飆車,打獵還挺有意思的。
但主角經常觀察時間,以及時不時的看太陽讓觀眾們意識到陽光很可能有不一樣的效果。
隨後一段時間內幾乎沒有什麼對話,視角也全都在主角的身上。
觀眾們通過看她飆車,打獵,做實驗。
做飯,健身,看錄像。
日升而出,日落而歸。
一步步了解著這個世界。
她在紐約最繁華的街道上種玉米,在戰鬥機上打高爾夫,在高檔遊泳館裡釣魚。
她每天都會在河邊發送廣播,說自己這裡有充足的物資可以接收幸存者。
但每次都沒有回信。
她每次外出都會在日落之前回到自己的房屋,緊閉門窗,不露出一絲縫隙。
就像外麵有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
她在晚上經常會夢到以前的事,觀眾們也通過她的夢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
原來就在電影開頭的病毒學家采訪不久,世界就爆發了病毒危機,
而主角則是一名軍方的病毒學家,她一直在從事病毒解藥的研發,但並沒有什麼成果。
反而隨著病毒的擴散,她身邊的親人朋友接連離她而去,隻剩下了一條狗子陪著她。
全世界隻剩下了10%的人類,而且隻有1%的人天生具有抗體,不會被感染。
故事在這種平淡、荒蕪之中突然出現了轉折,在一天的打獵中,沙曼(狗子)因為追捕一隻獵物而進入了一棟大樓之中。
此時電影終於迎來了第一個**。
觀眾們跟著主角的視角進入漆黑的大樓之中,時不時傳出異響,讓觀眾們膽戰心驚。
突然傳出急促的呼吸聲,讓觀眾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隨著主角的手電筒照亮聲音的來源,一群皮膚發灰,沒有一絲毛發,呼吸急促不知道應不應該稱之為人類的怪物出現在鏡頭之中。
奈佛看見的瞬間立刻關閉手電筒,臉上冷汗直冒,輕聲輕腳的行動,生怕驚動它們。
當他好不容易找到沙曼準備離開的時候,一隻名為夜魔的怪物盯上了她。
她連忙帶著沙曼逃跑,最後撞破玻璃才逃出大樓。
觀眾們也明白了那些感染了病毒卻沒有死亡的人變成了什麼樣子。
也明白了為何主角每次都會關注時間,關注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