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接風宴,每個人都吃上了肉,每個人都吃上了蔬菜和水果。
雖然蔬菜和水果看起來已經不新鮮了,有的甚至都腐爛了一些,洗洗乾淨,把腐爛的地方挖掉,不妨礙大家吃。
所有成年人都分得了一瓶冰鎮可口的啤酒。
項霖這邊的氣氛尤其融洽。
推杯換盞,好不熱鬨。
俗話說,吃人嘴短,拿人手軟。
項霖欣賞了來自萬盛基地信手拈來的節目。
胸口碎大石、徒手掰鋼筋、軍體拳、武術、軍歌獨唱、軍歌合唱......
在大家起哄的聲音裡,嶽偉超、宋傑也都上去表演了節目。
沒想到,軍隊裡也有唱歌這麼好聽的。
“項基地長,我想和您切磋一下。”羅司戈站了起來,眼睛炯炯有神。
怎麼,這是吃飽了就想打廚子?!
過了河,這會就想掀了賣石頭的鋪子?!
“我來吧。”阿布主動站起來。
嶽偉超和宋傑都沒有說話。
兩個人就在空地上拉開了架勢。
“項基地長認為他們兩個誰會輸?”嶽偉超幫項霖添了酒。
“羅司戈。”
這都不用懷疑,阿布是半人半喪屍的體質。
幾十厘米的防彈玻璃都能乾碎了,人體難道還能比防彈玻璃結實嗎?
阿布的手抓向羅司戈脖子的時候,項霖開了口。
“點到為止,阿布,回來。”
最終,羅司戈的脖子上隻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印子。
阿布的攻擊基本上都是衝著脖子去的,劃過就能直接把對方頭薅下來,這是他一直以來殺喪屍的習慣。
嶽偉超的眼神變得更加亮,宋傑看阿布的眼神也是亮晶晶的。
隻有羅司戈揉了喉嚨和氣管的位置,然後大笑著的回來。
“這兄弟不錯,剛才差點就能把我喉管給我拽斷。”
如果項霖不喊停,阿布能把羅司戈腦袋直接薅下來。
“這位小兄弟是怎麼變成這樣的?”嶽偉超看著阿布的眼睛好奇的問。
“哦,被喪屍咬了一口,變異的。”項霖的話音落下,帳篷裡死一般的寂靜。
帳篷外還在熱鬨的看表演、喝酒、玩笑。
帳篷內的氣氛很緊張,羅司戈護在嶽偉超和宋傑麵前,警惕的看著項霖,如臨大敵。
“項霖,你怎麼敢?”羅司戈的聲音嚴肅。
“他攻擊過你們?”
項霖和阿布對視。
對麵三個人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他咬過你們?他現在除了體質方麵和喪屍有相似之處,其他地方有相似之處嗎?”
能說能鬨、能跑能跳,還會照顧人,還會做飯!
沒看到外麵那兩隻獸都是人家伺候的嗎!
你們最開始吃的那個大鍋燉還是人家做的呢!
那個時候你們怎麼不害怕,這會害怕啦!
“那你怎麼不早點說?”宋傑也抱怨。
“我說啥?你們又不問。”
你不問,誰會主動跟你說?
哦,見到人就說,你看到了嗎?我這兄弟被喪屍咬了一口,變異一半的時候,突然恢複正常了。
你彆害怕,他不攻擊人,還能照顧人呢!
我瘋了!
嶽偉超表麵非常淡定,但是心裡非常不平靜。
推開擋在麵前的羅司戈,嶽偉超直視項霖。
“你們研究出來了?”
完了,這咋說!
說沒研究出來,阿布人就在現場呢,整不好還有更多的問題等著。
說研究出來了,事實是沒有研究出來。
“瞎貓碰上死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