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鎮銘回到宿舍,開始回憶自己哪裡做錯了,能讓項霖發這麼大火。
一直到第二天訓練結束也沒想通。
本著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的想法,晚上於鎮銘叫著其他三個小夥伴吃飯。
酒足飯飽之後,他把事情和幾人數了一下。
飯桌上出現短暫的沉默。
不是,兄弟們,彆玩沉默是金這一套啊!
我這等著大家出主意呢。
“老於,你是不是從來沒跟基地長表達過你的心意?”吳峰
“你現在的心思,基地長知道嗎?”閆文卓
“你是不是光自己悶頭付出了,從來沒問過人家姑娘要什麼?”周涵宇
三人問完之後,看著於鎮銘,等著他回答。
於鎮銘仔細想了想,然後端起酒杯,企圖遮擋自己的不自然。
“我給她做了飯,之前她喝多的時候我還送她回她家裡。
還有之前她喝多了,還在我這裡睡了一覺。
平常和她一起吃飯我都是把她愛吃的都端給她。”
於鎮銘仔細回憶自己對項霖的點點滴滴。
“停停停,以基地長的相貌和實力,這些事情就算你不做,也會有人替她做。”
“對,我剛想說。”
“除了這些,你還做過什麼?”
麵對著求知欲爆棚的三張臉,於鎮銘瘋狂頭腦風暴。
“我突然想起來了。
基地長失控的那段時間,你還揍了她一頓,人家嗷嗷哭了大半宿,飯都沒吃。”
周涵宇突然想起來在項霖失控慢慢恢複的那段時間裡。
自己和於鎮銘一起過去送投降的那些人的時候,繞路到項霖當時在的地方待了幾天。
當時於鎮銘用作戰靴和皮帶狠狠教訓了項霖一頓。
當天晚上,項霖飯都沒吃,嗷嗷哭了大半宿。
哭的可傷心了!
“可以啊,老於,你支棱起來了。”閆文卓拍了拍於鎮銘肩膀。
“老於戰鬥力可以啊,揍到基地長,以後說出去也是一件榮耀。”吳峰羨慕的看著於鎮銘。
“完犢子了,人家追妻火葬場。
你這追妻到閻王殿都追不上。”周涵宇歎了口氣,有些幸災樂禍。
於鎮銘看著幾人,瞬間害羞。
“嗨,當時就是著急了,氣的著急了,要不我也不能揍到她。
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或多或少的幫忙了。”
隻不過所有人身上都掛彩了。
自己最為嚴重,全身青紫,後背和胸前滲血了。
隻不過,身份都是自己給的。
隻要當時在場的人都不說,這事自己絕口不提。
“也對,那頓打之後,老於背上和胸口都滲血。
骨頭都斷了好幾根呢。”
於鎮銘眼神馬上帶上了殺氣。
我真的謝謝你昂。
周涵宇說完後知後覺了。
“那個,當時基地長也老慘了,老於把人家屁股用鞋底打的腫的老高。
背上和大腿上用皮帶抽的都是血淋子。”
為了挽回兄弟在弟兄們麵前的尊嚴,周涵宇作了補充。
英雄啊!
能把基地長打出血的狠人,可不多見啊。
“老於啊,作為兄弟,勸你一句哈。
我要不試著先從朋友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