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霖帶著特殊部隊開始步行。
因為害怕再次出現一頭紮人家鐵皮身上,或者紮到立柱身上的笑話。
大家的速度都沒有再次加快。
所以,一行人的步伐還是比較緩慢。
“基地長,咱們還得走多久啊。”阿花摸了摸頭上那個大包消腫的位置,小聲問。
“怎麼,累了?”項霖也摸了摸自己的臉,很好,已經消腫了。
鼻子當時被撞流血了,幸好沒人過來瞎關心。
“基地長,剛進來的時候我聞到空氣裡有您獨特的鮮血的味道,您是”
在項霖殺人前,前來關心的人被阿布、阿達捂著嘴拉走了。
沒點眼力見兒,沒看基地長這一路上都不咋說話了嗎?
鼻子撞出血,基地長都是悄默默擦掉了,都沒讓人看到。
以往這麼不算明亮的道路,基地長肯定拿出來大功率手電筒照亮。
現在手電筒都不拿了,不就是怕人看到她撞得臉都腫了嗎?
腫脹的臉剛消腫,基地長那股彆扭勁兒剛過去,你上去就問。
怎麼,就你有嘴!
就你知道關心基地長?
最終項霖還是讓大家加快速度了。
前麵已經沒有任何障礙物了!
再也不用擔心大家會撞到障礙物上了。
項霖這邊全力趕路。
後邊項霖撞到鐵皮車廂上流下的鼻血也吸引來了守衛者。
這群守衛者和之前的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四肢著地,有一條長長的尾巴,整條尾巴看起來像是蠍子的尾巴,帶著鉤子。
全身關節處的骨肌在空氣中暴露出來。
腦袋看起來像是狗,但是是那種平麵的五官。
長長的舌頭帶著分叉,伸出來可以有1、2米長。
鐵皮車廂上的血液,被其中一隻舌頭一卷而淨。
連地麵上滴落的血液也被另一隻舌頭舔了乾淨。
幾隻狗頭人伸長舌頭互相交流了一下,快速向著項霖一行人的方向奔去。
四條腿的就是比兩條腿的跑得快。
項霖這邊用了十幾分鐘才到達的位置。
四條腿幾分鐘就到達了。
站在一扇又高又寬的大門前,項霖正在摸索。
“沒有門把手,也沒有開關,這是帶著機關嗎?”阿花
“應該是推開的吧。”阿達嘗試了一下,失敗。
“估計得拉開它。”阿布拍了拍門。
沒有任何地方能讓手伸進去,周圍連個縫隙都沒有。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推拉門?”
項霖看著眼前的門也疑惑。
推不動、沒有縫隙讓手伸進去拉開,那估計就是橫向推拉的。
阿布、阿達帶著一幫人分成兩撥,各種工具齊上陣。
螺絲刀、扳手、撬棍
也不知道從哪順的這些工具。
兩撥人正在努力的讓中間那一絲絲的門縫擴大一點。
項霖的意念順著門縫延伸進去。
“有東西來了。”項霖提醒。
“基地長,我發現了一個問題。”阿花閃身到項霖麵前,背對著項霖做警戒、保護狀。
“說來聽聽。”項霖在阿花身後轉著手裡順來的鐵鏈。
“咱們走這一路,除了軌道就是立柱,要不就是兩邊的欄杆。
其他的空間和物品啥的一個沒看到。”阿花
“打開那扇門,都在那後邊了。
並且那扇門裡的東西也足夠咱們喝一壺了。”項霖把手裡的鐵鏈甩的虎虎生風。
“來了。”項霖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