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對林扶風突然的出現驚訝又激動,畢竟當時他們是親眼看著林扶風跳下天塹的。
其他三洲為了爭奪排名戰作一團,柏封趁著這個時間將眾人領到一旁遠離他們的位置,以免被波及。
柏封仔細的看了林扶風的情況,發現她確實沒有大礙後問道:“靈靈,你當時到底怎麼了?出了什麼事,突然就跳下天塹,我們都來不及反應。”當時確實所有人都被嚇壞了。
林扶風沉默片刻,決定將事情撿重要的說:“我是因為取朝華玉玲瓏時被垂絲寒樹所傷,迷惑了心智,所以才跳下去的,還好之後遇到了解藥才能回來。”
她是天靈根的事絕對不能說出來,要不然怎麼解釋她當初進宗門的時候明明是八品靈根,現在卻突然變成了十品天靈根?這中間的牽扯過多,萬一事情鬨出來,她一個小小的煉氣期修士根本承受不了,搞不好最後被抽絲剝繭,連安安和滿滿都被查出來,那她到時恐怕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她從來不敢小看那些修士的實力和手段,活了幾百甚至幾千年的修士不比她思索考慮的更多嗎?
“垂絲寒樹?”柏封皺眉沉思,“沒聽說過垂絲寒樹還可以迷惑人的心智啊?”
林扶風言簡意賅的扯謊:“應該是變異了,我受了傷之後後背就一直都沒好,但當時沒有在意,所以才釀成大禍。”說完稍稍有點心虛,不過轉念一想,她這也不算扯謊,垂絲寒樹都能寄生神魂了,變個異算什麼。
燕子堯一怔,急忙握住她單薄的肩膀,著急的問:“現在呢?傷好了沒有?”
林扶風嚇一跳,嘴裡回道:“我肯定好了才回來的啊,你先彆亂動,藥剛上好,一會又要流血了。”
燕子堯這才斂下眼底的著急,乖乖的不動,手上還殘留著握著她肩膀的溫度,看她隻著一件單薄的衣袍,脫下自己的雪鳶獸披風牢牢的裹住她。
“我怎麼才發現,你披風呢?冷不冷?”
披風太大,林扶風披在身上已經拖地,她才反應過來,對啊,這一路上都沒披風,她為什麼一點也不冷,一直忙著趕路她都忽略這些細節了。
“哦,披風路上掉了,我還好,不冷。”現在不是糾結披風的時候,垂絲寒樹幫她抽冰絲的時候,她暈過去了一會,一定是那個時候出現了變故,還是等出去之後問心心吧,它一定知道。
其實現在她披著披風有點熱,但看著燕子堯擔心的模樣,林扶風默默把話咽了下去,她要是現在說不要,他恐怕以為她病還沒好,人都糊塗了。
“可是你沒披風,你不冷嗎?”他原本就受了傷,她有點擔心。
“我沒事,我還有。”燕子堯說著就從儲物袋裡拿出來一件披風,這是有的隊友受傷過重被接走時留下的,上麵血跡斑斑。
林扶風點點頭,轉過身問柏封:“你們這一路上怎麼樣,都還好嗎?”
“我們還好,隻是又損失了幾個隊友,和你一隊的那幾人都受了傷被送出去了。”
“這樣啊。”怪不得她沒看見他們呢,不過好歹沒送命,受了傷還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