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扶風仰麵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安安趴在她身邊將老板夫妻倆的話複述給她聽,問道:“靈靈,咱們在這待多長時間?”
林扶風揉揉她的貓,認真道:“這裡沒有其他修士也就罷了,若是在修士多的地方千萬不能隨意放開神識,小心被高階修士給你攻擊傻了!”修士對彆人肆意展開神識查探很敏感,這會被認為是探查彆人的領地,遇上脾氣差的,一時不慎可能被攻擊識海。
安安軟軟的應了一聲,知道這段時間因為遇見的修士越來越少,自己經常展開神識探查,靈靈在提醒她,“我知道了,下次不會了。”
“好,我們安安最乖了,也不是不讓你用神識,隻是頻率要降低些。”她隨手從空間中之前打包好的炙烤小靈豬,放在桌子上:“我們還要在這待上幾天,先吃飽喝足再出去走走,來。”
撲鼻霸道的香味瞬間溢散開來,充斥著她們的鼻腔,林扶風甩出一個陣盤,將香味鎖住,不讓它飄出去,要不然彆人該懷疑了。
這陣盤是她練習時研究的小玩意,一直以來沒有多大用,現在卻正好派上用場。
一人一貓大快朵頤,胃口都大,很快將小靈豬吃的精光。
哎,早這道多打包些,帶少了!林扶風一邊收拾桌子一邊感慨。
第二天一早,林扶風再次出門,依舊沒有目的地,四處閒逛,這鹿嶺鎮雖不大,但是光靠雙腳慢悠悠的走也頗有趣味,這算是感受下以前從未有過的體驗。
逛到一家茶館,她點了杯茶慢慢品茗,聽著說書先生生動形象的講故事,周邊眾人時不時拍案叫好,扔上幾個銅板,說書先生說完一段笑眯眯的收起銅板,喝口水潤潤嗓子,接著一拍醒木,開啟一段新故事。
“要說咱們這清泉縣啊,前幾年發生一起怪事,想必大家都有所耳聞,說是幾年前的一個夜裡,縣官大人半夜吃多了鬨肚子,去茅房如廁,結果這一去就再也沒回來,第二天被人發現的時候麵容驚懼,渾身僵硬,竟是已經死在了茅房!”
“這更詭異的事還在後麵,死的不止一個縣官大人,還有一個半夜巡邏的衙衛,這死的可就慘了,可憐一個相貌堂堂的大小夥子,還未娶妻生子,渾身上下的皮肉都被吸去,隻剩下空空蕩蕩一張皮囊,家中還有一個重病老母癱瘓在床,聞此噩耗傷心過度也跟著去了,真是叫人可憐可歎呐。”
“這事情還沒過去呢,死了一個縣官,這可是整個縣權力最大的人,好端端的上個茅房竟然驚懼而死,許多人推測是衙衛被害時他正好看見,因場麵太過嚇人,他被活生生嚇死,後來上麵派人來查探,聲勢浩大的查了半年什麼也沒查出來。最後被人淡忘,可是……”說書先生滿意的看著台下眾人被他吊足了胃口,慢悠悠的喝口水,才在催促聲中繼續開口。
“可是,半月前,在我們鹿嶺鎮又有一個人的死法和那衙衛一模一樣!同樣的被吸了骨血,而且死的人同樣是青壯年男人!”
台下傳來噓聲:“你這老頭可彆瞎說,我就是鹿嶺鎮土生土長的人,發生這麼大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就是就是,我們怎麼沒聽說,瞎編的吧!”
台下起哄聲不斷,說書先生卻絲毫不慌,胸有成竹的一拍醒木,開口道:“老朽我可從來不說假話,你們不知道是因為死的人是在鹿嶺鎮邊上的一個小村子裡發現的,一開始村子裡的人還以為是狐妖作亂,沒有報官,過了十來天才被家屬報官,今天衙門才派人下去查,你們不信過兩天在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