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配合的很好,或者說聶誠單方麵跟的很緊,不用她多費心。
林扶風每次一回頭都能看見聶誠在她身後努力的維持著石板的平衡,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能不給她添一點亂,隻能說參加屆淵之戰的任何一個人都不能小覷,這聶誠一開始看著平平無奇,但其實本事不低,想想也是,一點能耐都沒有的人墳頭草都兩米高了。
聶誠在後麵連汗都顧不及擦,努力在林扶風身後保持平衡。
越到上麵石板越少,眾人的競爭也越激烈,他們趁著有不少人掉下去的功夫連續上了五階石板,但由於石板還在一直下降,他們越往上走才能越安全,顯然這麼想的不隻他們兩個,所有人都在拚儘全力往上爬。
他是個食修,戰鬥力不強這點他自己很清楚,於是他就在彆的地方下功夫,極強的控製力就是他數十年如一日的成果之一。
在林扶風再次鎖定一塊石板時,晃動停了下來。
她目光落下來,皺眉道:“怎麼回事,這是停了?”
聶誠這才有空擦擦頭上的汗:“應該是停了吧。”
林扶風覺得不對,不可能就這麼停下,一定還有後招,這裡可是鬼域,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他們?
她猜的沒錯。
晃動雖然停下了,但是,更加嚴峻的挑戰接踵而至。
她手中的銀神劍嗡嗡作響,迫不及待的要揮向四麵八方而來的邪祟。
周圍黑壓壓一片,無數成群結隊的邪祟席卷著腐爛陰邪的氣味衝向石板上的修士,這群長著人型,卻沒有人性的怪物已經迫不及待要飽餐一頓。
林扶風先給石板套了個防禦陣,防止自己打著打著石板塌了,那可就完蛋了。
順手將聶誠也套在了裡麵:“你看好石板!”
她不指望聶誠能幫上忙,隻要他看好石板就成。
聶誠對林扶風這樣的安排無比的滿意,不讓他打邪祟就好,普通的邪祟他能對付對付,現在這群明顯實力高了不止一層的邪祟他還是歇著吧,還是在後方看好大本營更適合他。
林扶風毫不留力,全身靈氣調動起來,她的銀神劍克世間萬物邪祟,此時正好派上用場。
銀神劍一出,瞬間秒殺一大片邪祟,溢彩的流光像點點星光美麗無比,實際上卻暗藏殺機。
這裡的動作很快吸引了不少人的側目,能參加屆淵之戰的全都是各個世界的佼佼者,除了林扶風一開始窮成那樣的是個例外,其他無一不是頗有資產的,武器自然也是挑的最好的,可他們手中平時寶貝無比的武器在林扶風的劍麵前卻是落了下乘。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能輕易的殺死邪祟,她手中的那把劍功不可沒。
林扶風自然注意到了旁人的目光,可她並沒有在意,她之前封印著劍的光彩是怕自己護不住,現在倒是可以一點一點的顯現出來,總不能一直壓抑著銀神劍。
她的劍厲害,可是鋪天蓋地般湧過來的邪祟更加的多,殺到精疲力儘,林扶風躲進防禦陣中暫時歇息。
可一般的防禦陣都擋不住,她隻好忍痛拿出來一套花了大價錢買的防禦陣給石板套上。
她安慰自己,錢財都是身外之物,沒了還會有,命沒了可就真沒了。
再者她之前掙得還有,暫時不缺靈石花,這麼想著,心緒平穩下來,總歸是沒那麼心疼了。
邪祟的攻擊和突然的晃動一樣都是有期限的。
林扶風眯著眼擦了擦臉上的傷痕,她剛才一時不慎,被邪祟在臉上撓了道口子,傷口不大,但是在她白皙如玉的臉上看著極為可怖,從眼角往下有一寸長,皮開肉綻,不斷往下滴著鮮血。
邪祟如潮水般退去後,她才有空處理臉上的傷口。
聶誠捧著一小瓶藥膏小心翼翼的走過來,“林道友,這是我們那特有的傷藥,祛疤效果尤其好,你這傷是被邪祟所傷,怕是用普通的傷藥不會好的那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