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是在許之誠被遺棄前就殺的,那可就精彩了,說明許之誠很可能不是被遺棄的,畢竟偽神組織什麼都乾得出來。
現在猜這些沒有意義,都還沒確定那是什麼呢。
察覺到異常,白鈺澤回頭看去,“怎麼回事?是有新發現嗎?”
“好像是一具屍體,不太確定,你把那個開口擴大些,讓光徹底照進來。”
聞言,他看了看那塊布,扯著拆開的一角,找好支撐點,用力一拉,除了釘子鬆動了些,沒有任何用。
白鈺澤很鬱悶,他真的用力了,他可是邪神,可想而知他的力氣有多大,都這樣了還沒拉開。
“你彆急,我這得慢慢來。”
祁溟寒沒有說話,而是起身來到他身旁,觀察了一下,利用蠻力效果不佳,想從中間破開也費勁兒,反正都擋不住了,不如把窗戶拆了。
他這個簡單粗暴的法子得到了白鈺澤的認可,就應該這樣,既然不能解決麻煩,那就解決帶來麻煩的東西。
白鈺澤拿出之前的大錘遞給祁溟寒,自覺地站遠了些,這種費力氣的事情,他剛才已經乾過了,輪到祁溟寒了。
看了會兒,他走到先前祁溟寒待的位置,蹲下身看向床底,果然和祁溟寒說的一樣,有一個被塑料布裹起來的物體粘在床底。
長度幾乎和床等齊,寬度是床的一半,看樣子是一個人,結合剛才看到黑影,多半就是衛生間的那個倒黴小鬼咯。
祁溟寒似乎很擅長做這種工作,隻要沿著窗框鑿出一圈兒整齊的小洞,等全部鑿完,踹一腳,就可以把它拆掉。
“不錯嘛,以後這種活都交給你了,我去衛生間看看。”
說完,他來到衛生間門前,擰動把手,意料之中的打不開,禮貌地敲了敲門,“你好,請問是死者嗎?再不出來我可就采取措施了。”
他這個打招呼的方式還真是獨特,聽得祁溟寒不由側目,衛生間還真開了一條縫,露出一雙隻餘眼白的眼睛,在黑暗中很是顯眼。
“你就是那個死者,出來認領一下自己的屍體,順便說一下死因和死亡時間,謝謝配合。”白鈺澤將門完全打開,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一套流程熟練的過分,隻不過對象從死者家屬換成了死者本人,對著一個鬼魂說這些,真的合適嗎?
黑影還是沒有回答,像是知道這兩人是來幫它的一樣,聽話地飄出房間,看向那張床,慢慢靠近。
白鈺澤和祁溟寒對視一眼,祁溟寒會意,故意側開身讓光照在它身上,那東西不躲不避,隻是頓了一下,便繼續向前飄。
看來它不怕陽光,還很喜歡,當然也可能是因為現在是陰天。
一直沒有得到回應,白鈺澤也沒再繼續追問,站在一旁靜靜看著,同時讓祁溟寒繼續拆窗戶。
等到窗框周圍的小洞準備就緒,祁溟寒衝他招了招手,他知道最後這一下會很解壓,所以想讓白鈺澤來體驗。
白鈺澤不明所以地走近,還以為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看到他的示意,似乎明白了什麼,“一起唄,受力均勻才能保證切口完整。”
他懂祁溟寒的用意,願意和他一起分享這份快樂,怎麼不算是一種幸福呢。
兩人一起將窗戶踹開,光線透過破洞,照亮整個房間,尤其是床的位置。
黑影自顧自地將床掀翻,先前還不算明顯的物體徹底顯現出來。
那就是一具屍體,被保鮮膜裹得嚴嚴實實,散發著不容忽視的氣味。
正當兩人猶豫誰上去把那東西拆開時,黑影自己動手了,看來是把白鈺澤的話聽進去了。
隨著保鮮膜一層層解開,那股無法言喻的氣味以一種十分霸道的方式,透過層層防禦,鑽進兩人的鼻腔。
繞是鎮定如祁溟寒,也被熏得皺起眉頭,默默朝窗戶邊靠了靠。
等到徹底打開,這個房間已經無法待人了,要不是為了確定這東西和許之誠到底有沒有關係,白鈺澤已經跑了。
那是一具高度腐爛的屍體,原諒他沒那能力,分辨不出性彆,也不想去分,拿出紙筆丟過去。
“蓋上吧,蓋上吧,不想說話就把你知道的都寫下來。”
黑影回頭看了他一眼,撿起紙筆,但沒有去蓋屍體,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寫些什麼。
想到最關鍵的,白鈺澤再次開口,“你認識許之誠嗎?或者說他的父母?”
聽到這話,黑影停下動作,好半天才開始繼續寫,顯然是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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