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墨川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可對方眼神傳來的熾熱以及不停探索的雙手,讓她意識到這不是普通侵掠,摁住少年滾燙胸膛,防止進一步接觸,怒目道:“你瘋了?!”
李桃歌眼眸儘是血絲,喉嚨裡發出類似於野獸嘶吼,望著秀色可餐的女人,**取代了理智。
拚命下壓。
逍遙境在不妄動真氣的情況下,近身廝殺也是拿手好戲,墨川推了又推,竟然推不動清瘦少年,正要祭出術法,李桃歌奮力伸出脖頸,雙唇貼到一處。
嗚!~
墨川瞪大杏眸,滿眼不可思議。
身體酸麻如爛泥,能擋住吳悠劍式的真氣蕩然無存。
在兩名修行者的近身扭打中,衣袍撕成無數碎片。
墨川咬破唇角,杏眸流出兩行清淚。
短兵相接,勢如破竹。
金鼓連天,活色生香。
逐漸偃旗息鼓。
精疲力竭的李桃歌昏睡過去。
鐺!~
更夫敲響一更天的鑼聲。
李桃歌幽幽轉醒,隻覺得通體舒坦,那股暴躁消失的無影無蹤。
隨之而來的是痛覺。
臉頰,脖子,肩膀,胸膛,各處都在隱隱作痛,借助皎潔月光,能看到一道道抓痕掐痕。
李桃歌這才回憶起來,昏迷之前,似乎侵犯了墨川姑娘,那時候自己宛若野獸附體,靈台一片渾噩,隻記得大戰過三百回合。
竹床經過二人折騰,早已碎成了數片,墨川不知去向。
自己赤條條,僅靠被褥遮羞。
完了……
李桃歌這才知道犯下滔天大罪。
一盞燭台從外麵移到屋內,李桃歌正要開口喊出墨川,才發現是丫鬟珍珠,小丫頭稚嫩五官浮現羞紅,將燭台放到桌上,懷裡揣著一套衣物,蹲在李桃歌旁邊,讚歎道:“少爺威武。”
像琅琊李氏這種頂級門閥,貼身丫鬟都是經過千挑萬選,隻忠於李家,不忠於大寧,而且通曉醫術房事,刀劍耍的熟稔,上得廳堂,下能暖床,專門為主子解決難言之隱。
珍珠侍奉在左右,一刻沒離開過,估計將自己的醜態看得一清二楚,李桃歌臉頰頓時羞成一片紅布,吭哧道:“墨川姑娘呢?”
“走了呀,天沒黑就走了。”
珍珠將衣袍從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懷裡拿出,甜美笑道:“我來伺候少爺更衣。”
“不,不用……”
李桃歌習慣了自力更生,有人伺候反而不太適應,取過帶有少女體香的衣物,問道:“墨川姑娘走之前,沒說過什麼嗎?”
“沒有。”
嬌小可愛的珍珠搖了搖頭,鄭重道:“不過在走之前,她罵了好幾百聲王八蛋,那時候少爺正睡著呢,估計沒有聽到。”
李桃歌麵容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