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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嶽左使血灑兌元山(1 / 2)

如果是在野外,嶽左使不怕遇到任何元嬰修士。自己一個元嬰大圓滿的大修士,就是單獨碰上佳取孝或者梁天凱,縱然不敵,也能周璿一二,打不過跑就是了。

現在可好,這可是兌元山啊!先不說這兌元山上的護山大陣,兩個元嬰修士前後夾擊絕對夠自己喝一壺了,尤其是還有一位叫霍天行的劍瘋子,這老王八蛋發起瘋來都能把他自己給砍了。

還有佳取廉,怎麼這麼快就趕回來了?肯定是賀一萍這個小人通風報信,什麼阻止他五六天都沒問題,現在還不到幾個時辰,佳取廉就回來了,嶽左使甚至判斷佳取廉根本還沒到白月穀,就被賀一萍這個小人給勸阻回來了。嶽左使已經能想象到,即便是自己僥幸逃出兌元山,也會被等在城外暗處的賀一萍給自己最後一擊。這個喪儘天良、吃裡扒外的賀一萍,自己怎麼就會被賀一萍用豬油蒙住了腦子!嶽左使暗罵不已。

眼下不是糾結的時候,逃命要緊,霍天行那淩空一劍已經近在咫尺,佳取廉的一根指頭也點出來了,趁著護山大陣沒有啟動之前先跑吧!

好一個嶽左使,一聲長嘯,緊握手掌一拳平平砸出,擊散劍氣,抬腳就躍到半空,手裡多了一把黑幽幽的三環大刀,揮刀直接劈向一根粗壯的手指,刀背上三枚鐵環與刀身互相碰撞發出叮當響聲,聲音詭異,奪人心魄,讓人聽了一陣心煩意亂。指影散去,佳取廉一身白衣飄飄,在半空中顯露出身影。

佳取廉見過此人的畫像,自然知道他是歸一盟的人,他深吸一口氣,抬手又是一指點出,直取嶽左使的丹田紫府,在這夏日炎炎的季節裡,一根巨大的指影帶著飛舞的雪花呼嘯而過,一股寒氣逼人的波旋向著兌元山四周蔓延,嶽左使大刀一橫,護住丹田,左手握拳砸向佳取廉胸口,佳取廉袖口飛出一杆銀色長槍,撞上嶽左使的拳頭。

兩人同時一聲悶哼,倒退數十丈,佳取廉畢竟修為比嶽左使淺上不少,嘴唇上溢出一絲鮮血,嶽左使手中大刀一聲脆鳴,刀背上一枚鐵環脫落,被佳取廉點碎了。

嶽左使無心戀戰,抬腿就往高空中衝去,一道耀眼的劍光從天而降,劍鋒所指,無物不摧!嶽左使暗歎一口氣,隻能避其鋒芒,揮手刀起,刀劍相撞,“噗”!“噗”!兩聲悶響過後,嶽左使和霍天行兩人都是一口鮮血噴出老遠,霍天行手中靈劍一聲哀鳴,嶽左使刀背上剩下的兩枚鐵環也脫落不見。

佳取廉左手在袖中一頓撥弄,兌元山上護山大陣開啟,一陣歡快的流水聲在嶽左使耳邊響起,他暗自歎氣,知道最佳的逃生機會已經失去。兌上兌下為澤,叮咚作響的流水聲發出愉快的聲音,嶽左使眼前流淌著一條潺潺小河,他咬了一下舌尖,黑色大刀在身邊上下飛舞,護著身體,單手一揮,一股陰森森的黑氣如同一條巨蟒撲向眼前的河流。他要蠻力破陣!

瞬間水花四濺,水珠濺在嶽左使的臉上冒起滋滋青煙。他眼前畫麵一陣搖晃,河水斷流,嶽左使心中一喜,抬腳就要踏進河流,佳取廉的一根手指卻已經點到他的後腰,嶽左使頭也不回,一腳向後倒勾踢去,“哢嚓”,一聲佳取廉的右臂斷裂,但是他這一指也結結實實地點到嶽左使的後背。

一股陰寒冰氣直寖嶽左使的五臟六腑,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後脊梁骨肯定破碎了,他體內元嬰一抖,一層薄薄淡藍色的火焰依附在體外,衣服上的冰淩頓時融化,他強忍著巨痛,伸出五指抓向前方的河流。

前麵,一片白茫茫,濕泠泠的霧氣中走出來銀發飛揚、怒目圓睜的霍天行。

霍天行兩指並攏,化作劍狀直楞楞切向嶽左使的天靈蓋,劍氣如奔雷拉出一道殘影插了過來,嶽左使仰天歎,知道徹底完了!

嶽左使身體一陣抖動,佳取廉大驚失色,狂叫一聲,“霍老狗,快退,他要自爆!”隨手扔出一口銅鐘,向嶽左使當頭罩下。

霍天行哪裡能不知道輕重,一劍發出後,回頭就走,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霍天行的劍氣剛剛切開嶽左使的腦袋,一聲沉悶的巨響就在銅鐘裡傳出,原來嶽左使自知難以逃脫,不甘其辱,自爆了!

嶽左使修煉兩千多年,以元嬰大圓滿的修為自爆,威力何其之大!佳取廉拋出的銅鐘也是一件上品法寶,堅硬無比,在元嬰自爆的衝擊波下頓時破碎成無數片,整個兌元山都在震動,方圓十裡左右一片廢墟,花草樹木,房屋建築全然不見,中心部位靈氣波四溢,空間扭曲,狂躁的衝擊波向周邊蔓延。

這還是有兌元山的大陣加護,以及佳取廉銅鐘的覆蓋,否則破壞力更加強大,霍天行和佳取廉顧不上療傷,又飛的當空,施展身手疏導靈力,減少破壞力。

從嶽左使來到靈藥閣前到他身死道消,整個打鬥過程不到幾個呼吸的時間,打鬥的中心也有不少弟子恰好在側,一個個全部死於非命,附近的弟子也被波及,或多或少的都受了輕重不一的傷勢。

佳取廉心有餘悸站在當空,看著對麵的霍天行罵道,“你不要命啦!離他那麼近,他已經是困獸猶鬥,遲早會死,慢慢用大陣磨死他就行,何必冒險出這一劍!”

霍天行抹了一下嘴角上的血跡回答道,“你懂個球!老子就是為了出這一劍,兩百年前就是這老小子殺我全家,雖然我趕回去時,他人已經不在現場,但是我記得這氣息!絕對沒錯!我記得很清楚!”

佳取廉一愣,緩聲說道,“那也不用離他那麼近,要不是我用銅鐘罩住他,你就傷上加傷了,你簡直就是個瘋子!”

霍天行一撇嘴,輕蔑罵道,“你個怕死鬼,就會在背後戳一指頭,活該被踢斷手臂。”

佳取廉是元嬰中期修為,霍天行剛剛踏入元嬰後期,兩人單獨對上嶽左使都不是人家對手,合起夥來肯定能打敗他,但是沒有兌元山的護山大陣絕對留不住人。這還是兩人都是元嬰修士當中的佼佼者,要是換成彆的元嬰,弄不好會被嶽左使反殺一個。

二人一抬頭,半空中又出現三個人,是佳取孝來了,在佳取廉從白月穀剛剛回到兌元山上時,就給乾元城裡發出了消息,不過打鬥時間太快,沒等到佳取孝趕到,嶽左使已經死了。

佳取孝向四周看了看,皺了皺眉頭,對霍天行拱拱手道,“有勞霍道友了!”

霍天行扭頭就走,心裡罵道,“看你那副趾高氣揚的樣,佳家裡麵的人,最看不慣就是你了,等老子大圓滿了,非去乾元城遞上一劍!”

佳取廉忙道,“他就這狗脾氣,不喜歡和不熟悉的人絮叨,性格孤僻!”

佳取孝一愣,不過倒是也知道霍天行的脾氣就沒有在意,他扭頭問道,“怎麼回事?就讓人家摸上山了?死了多少人?”

佳取廉抱憾道,“怎麼說呢?長期的安逸生活環境,早就了上上下下的麻痹意識,沒有人會認為有人會對我們下手,大陣的警示作用形同虛設,族人們經常帶回自己的親朋好友,陌生的麵孔在兌元山上隨處可見,大家都習以為常,當然我負有最大責任,幸虧有霍道友在側,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請族長責罰。”

佳取孝冷笑道,“先不談責罰的事,你六哥呢?死哪去了?你怎麼恰好趕回來了?為什麼不把他先困住,等我開來了擒住他?你知道他來兌元山的目的了?”

佳取廉一攤手道,“六哥這幾年一直不在兌元山,霍道友的劍把他逼得太緊,估計是絕望了就自爆了,我是在白月穀得到消息才飛速趕到的。”

說完遞上一封書信,佳取孝接過來一看隨手就捏成碎末,搖頭道,“看不出來任何線索,是故意為之。”

佳取孝旁邊一人道,“他孤身一人冒險來兌元山,必定有他所謀取的東西,而且對他來說很重要,似乎掌握了你們的行蹤。”

佳取廉看了佳止亮一眼道,“兌元山上值錢的東西都在大庫裡,那裡禁製重重,有獨立的陣法保護,庫裡好玩意兒不少,誰知道他看上什麼東西了?我們的行蹤也不是什麼秘密,六哥常年不在,這是眾所周知的事。”

另外一中年女子插嘴道,“此人是不是在找什麼人吧?或者說有人手上拿著他急需的東西,也可能是他想在此人嘴裡得到什麼信息,可以肯定的是他和兌元山的此人不熟或者是有仇,否則直接約到城裡城外進行交易便是,用不著冒這麼大的風險。”

說話女子是鎮守坤元城的佳容顏,不得不說她的猜測有一定的道理。

佳取廉聽後沉思了一下搖頭道,“兌元山上的家族弟子成千上百,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緣法和機遇,都有自己的秘密,我們也不可能用粗暴的方法去排查。唉!這家夥也是個狠人,自爆時沒有絲毫猶豫,身上的一切包括儲物袋被炸的乾乾淨淨,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來,完全無從下手。”

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一幫長老和執事已經把事發之地清理乾淨。

“啟稟族長和幾位老祖,現場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信息,當場死亡二十三名弟子,四個築基弟子,十九名凝氣弟子。受傷弟子三十一人,重傷兩人。另外有七名族人弟子在草叢、樹林、假山處昏迷,打鬥的威力不會波及到他們,可能是賊人上山後采取下作的手段逼問信息,其中隻有一人被搜魂,目前已經死亡。”一位長老向佳取孝他們彙報。

佳取孝一揮手命令他道,“你安排所有無關人員離去,該乾嘛乾嘛去!把那七個昏迷的族人抬過來!我看看他的手段。”

不到一會兒功夫,包括韓沁怡在內的幾名族人就被抬到佳取孝根前,共七人其中已經有一人早已死去,正是靈植園的小九。

佳取孝蹲下來,拔開小九的眼皮,又抓起他的手腕,默運靈力在小九體內運行兩周,搖了搖頭,揮手讓執事把屍體抬下去了。

佳取孝轉身又看了看六個昏迷不醒的族人,一聲冷笑,“雕蟲小技!”隨後出指如飛在六人眉心輕輕一點,六人悠悠醒來。

韓沁怡眼前一陣模糊過後,揉揉發脹的腦袋,就看到麵前幾位老祖的麵孔,她馬上心裡一緊張,連忙爬起來行禮道,“靈植園執事韓沁怡拜見族長,拜見幾位老祖。”

佳取廉上前一步道,“沁怡,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看到了什麼?你說了什麼?”

韓沁怡略一沉思道,“回稟老祖,我從自家洞府裡出來,路上碰到一老者,我見過他的畫像,是夫君給我看過的,夫君交代過,說此人很危險,要我遇到他要萬分小心,我當然見他東張西望,好像在找什麼人,我害怕自己的表情波動引起他的懷疑,就主動上前責問他,他看了我一眼,我就什麼也沒知道了,也不記得自己說過什麼、做過什麼。”

佳取孝向佳取廉問道,“她夫君誰啊?怎麼會有這人的畫像?”

佳取廉笑道,“就是佳安燁這小子,咱們手上的畫像都是他繪製的,她當然有!”

佳取孝恍然大悟,他又回身問了剩下幾人同樣的問題,得到的答案基本上都是大同小異,他們都是被人攝控心魂,從而不由自主聽從對方指令。這種手段對元嬰修士來說不算高明,隻要趁對方稍微放鬆心神時,以自身強大的神識入侵到對方的識海,就能短時間內的控製他的意識。

佳取孝也趁此機會給周圍的數十位後輩子弟講解了一下這其中的關鍵,並囑咐大家以後儘量不要對上高階修士的眼睛。

什麼線索也沒有查出來,也在佳取孝的意料之中,換做是他自己,也能做到天衣無縫甚至比此人做的更好。他揮揮手,讓六人回家去休息,他們幾個元嬰修士要去佳取廉洞府邸再商議一番。

當幾位老祖走後,站在遠處心急如焚的安燁才飛奔過來,拉住韓沁怡的手關切道,“你不要緊吧!你不家好好待著,出門做甚?現在還覺得哪裡不舒服嗎?要不要我求老祖再給你看看?”

韓沁怡靠到他肩頭道,“不要緊,就是覺得有點虛弱,老祖說無大礙,走!咱們回家!”

安燁扶著韓沁怡緩緩回到洞府裡,安燁掏出一枚丹丸塞進她嘴裡,又拿出茶罐從裡麵倒出一葉白芽嫩尖,韓沁怡趕忙攔下他道,“你彆忙活了,這嫩尖咱們可不多了,你彆浪費到我身上,我就是虛弱,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你喝比我喝更值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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