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四家元嬰老祖來說,擂台上競技分配利益就是小孩子過家家,沒啥意思,純粹就是為了迎合裂塵界上的眾修士的心情,堵住某些人的嘴巴。
但是對於佳安燁這些金丹修士來說,卻有著不一樣的意義,他們也多少知道一些,雖然分配利益權不可能因為他們之間的比鬥而發生改變。但是大都為年輕金丹,說不在乎顏麵那是假的,上了擂台就要全力以赴,至少不能輸的太慘,丟不起這人!
如果佳安春沒有成嬰,情況可能會好點,因為第一名肯定是佳安春的,彼此之間的爭鬥要溫柔一點,因為打來打去沒啥意思,反正無論怎麼努力,都拿不到第一名。現在情況變了,佳安春一騎絕塵成了元嬰修士,將眾人遠遠的拋在後麵,這就給眾人帶來無限希望和遐想,誰是裂塵界金丹第一?
當然,鳳凰盟約上的擂台賽,水分很大,遠遠不能夠說明什麼,但是,影響大呀!觀看的人多呀!
四家金丹弟子之間的比鬥也用不著抽簽,輪流過一遍,誰勝出的場次多,誰家就排名第一,每家出兩名弟子,理論上來說每人都要比試六場,但是玄陽宗的沈靜懷早就回去了,所以,除了鹿鳴要比試六場外,其他的人比試五場就行。也可以理解這次鳳凰盟約沈靜懷排名第八。
次日,鳳凰山南麓,一座高高的擂台已經搭建完畢,四周座無虛席,人滿為患。下麵眾人開始議論紛紛,甚至有人開出賭局。
“佳安春不出場,不知道誰能拿下第一名?”
“還用猜嗎?肯定是玄陽宗的鹿鳴!”
“那可不一定,前幾天,佳家那位弟子乾脆利落的拿下沈靜懷,說不準能奪魁……”
……
“唉!可惜冥鴻門不重視,否則派出兩名高手來,勝負難料啊!”
“就是,就是!冥鴻門的弟子各個都是硬茬子,出手毒辣,不可小覷,尤其是那個叫魯剛的,外號就叫野人。”
“杜家人怎麼樣?一下子來了五個人,也沒有公布誰上場,咱們也沒辦法推測,一會兒咋押注啊!”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第一名很有可能在玄陽宗和佳家之間產生。”
“不是說製符師不善於鬥法嗎?怎麼佳家那位製符師那麼厲害?”
“什麼?你是說前兩天打敗沈靜懷的是一位製符高手?”
“孤陋寡聞了吧!兌元城符堂長老佳安燁,葵水雷光符就是他繪製出來的,出品率非常高,兌元城的寶貝疙瘩。”
……
四處的人群都在議論紛紛,絕大部分話題都在討論這次擂台賽的排名。佳安燁本來是名不見傳,就是因為前幾天擊敗了玄陽宗的沈靜懷,所以現在也成了熱門人物。
當然大家最看好的還是鹿鳴,許多坐莊的盤口甚至開出了一比二的賠率。
為了防止意外,賀一萍坐鎮主持這次擂台賽。也沒什麼可主持的,不分先後順序,反正都要輪流過一圈,誰先上誰後上都無所謂,隻要不發生死亡,就不算意外。
“開始!”賀一萍惜字如金宣布道。
“刷!”的一聲,已經有人跳到擂台中央,對著四下眾人一拱手道,“某家代表冥鴻門出戰,請諸位道友手下留情!”
原來是冥鴻門雇傭的散修,他們也知道這裡不是自己該來的地方,早比早了,早回家。來時冥鴻門的人已經交代過了,上去露個臉耍兩手,就能拿到靈石,輸了不罰,贏了不獎,都一樣。
佳安燁剛要上場,杜意峰就高聲喝道,“杜某來也!”
果然,冥鴻門的代表人物就是走個過場,沒有三兩回合,就投子認輸,和大家想到的一樣。往屆都是這樣,隻要是雇傭的散修都是這德性,露個臉交差完事。
杜意峰也明白,沒有難為人家,向四周拱拱手,跳下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