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過後,‘乾元’號穩穩的停在乾元山大殿前麵的廣場上。
佳取孝飛速跑來,隻是看到佳取廉和佳安燁兩個孤零零的身影,特彆是沒看到佳安春的身影,不由得悲痛交加,老淚縱橫。
佳淵鴻收起‘乾元’號靈艦,長歎一聲,就讓悔覺和尚跟隨自己走了。
佳取廉撲通一下跪在族長麵前哭道,“二哥,我對不起你,我辜負了你的重托。春姐兒重傷不愈,死在虛空中,我對不起家族裡所有人,請族長責罰我。”
佳取孝一聲歎息道,“你起來吧!有話慢慢說。燁哥兒,你先回兌元城吧,半月後來乾元山找我。取廉,你跟我來。”
佳安燁知道族長現在心情不好,堂姐的死對他打擊太大了,肯定有事詢問取廉老祖。
他慌忙拱手告彆,垂首離去。
整個家裡麵,就數韓沁怡最高興了。她興奮得像隻雪地裡的小狗,搖頭擺尾,圍繞著佳安燁團團轉。韓沁怡臉上的笑容是發自內心的那種高興,誇張的嬌軀擺動絕對是一種情不自禁的表現。
自從佳安燁進門,韓沁怡就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夫妻二人百年時間沒見麵,除了相思之苦以外,能夠看到彼此都平安無事,由不得她興奮異常。要不朱小勇在旁邊,她早就鑽到佳安燁懷裡了。
“怎麼不見小惠?她又去東海了?”佳安燁隨口問道。
二人神情一滯,過了良久朱小勇才道,“師尊,小惠她死了,被賊人陷害了。”
佳安燁一呆,“到底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誰下的手?凶手呢?”
朱小木訥寡言,還是韓沁怡把事情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
“夫君,都怪我,是我執意要去衍易宗推衍你是否平安,小惠、小勇他們不放心我,就跟隨我一同前往,所以……”韓沁怡垂頭道。
“你們懷疑林有傑是幕後黑手?按說他不是魯莽之人,也不會如此喪失理智。”佳安燁皺眉說道。
韓沁怡狠狠說道,“就是他!事後我讓趙鹿去查清真相,趙鹿聯係了郭宇航。郭宇航暗中出手,查了好幾年,大體上鎖定林有傑就是主謀。可惜,他已經失蹤多年,他老婆早就死了,他兒子囚禁在符陽宗。聽郭宇航描述,他兒子也活不了多久了。”
佳安燁問道,“郭宇航?他現在忙什麼?每年的供奉的靈石可曾及時?”
韓沁怡點頭道,“靈石倒是不曾短缺,他最近幾年忙的要死,聽說天刀門要和符陽宗合並,兩家合二為一,新成立一個叫什麼天陽宗?我也沒多關注。”
佳安燁一愣,郭宇航這家夥真能折騰,這是要做天陽宗的開山鼻祖,留名青史啊!
佳安燁扭頭對朱小勇道,“你且再忍耐幾年,等為師忙過這段時間,我親自出麵將林有傑捉拿歸案,交你發落。”
朱小勇霍然抬頭道,“師父,您老人家不要插手此事,我想親自給小惠報仇。否則,我這一輩子良心不安。師父,我不可能一生都躲在您這棵大樹下,您也不可能庇護我一輩子,徒兒想自己獨立完成此事!”
佳安燁欣慰道,“也好,你有此想法,為師很高興,有什麼困難及時告訴為師。”
說罷,從儲物戒裡掏出割線劍遞給他道,“這把劍跟隨為師多年,現在我贈與你,為師不是劍修,對劍術一竅不通,也不能指點你,你自己去琢磨吧!”
朱小勇知道師父剛剛回來,肯定有許多事要辦,也不敢多打攪,就躬身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