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安燁回到客棧裡,依舊是心疼不已,這靈石怎麼這麼不禁花。
他現在也有點懷疑了,得自唐家兄弟的靈艦是不是跨星際靈艦?怎麼去一趟虛空就得一個億的低階靈石。難道這二人也是乘坐商船到了虛空中,再乘坐自己的靈艦四處打劫?有可能……
佳安燁暗暗苦笑,還以為發了一筆巨財呢!原來唐家兄弟也弄不到星際戰甲。想想也是,如果他兄弟二人有了星際靈艦,隻要在鬼市上出售,就能得到海量資源,何苦在虛空中刀口舔血。
‘青萍’號肯定是跨星際靈艦,已經從裂塵界到青萍靈界來往多次,肯定是。‘擒龍’號肯定也是,那可是從歸一盟手上繳獲的,豈能作假?人家歸一盟就是吃這碗飯的,還能在萬葫靈界搶不到兩艘好艦?
這唐家兄弟二人的靈艦,還真不保險,改日找雞窩頭看看,如果不是跨星際靈艦,也沒必要藏著掖著了,賣到黑市上算了,沒多大意思。
佳安燁畢竟沒有從大界麵去過虛空,根本不知道潮汐力的大小。想當年從裂塵界到虛空,不乘坐靈艦,隻身就能自由出入,哪裡還考慮潮汐的吸引。
佳安燁又掏出一枚玉簡,這是生長四皮陰桃果樹的地址,過幾天去看看,還有兩年的時間,不急!
地恒門山腳下,一個滿臉焦急的黑臉大漢正在焦急的等待什麼人,此人正是買給佳安燁四皮陰桃樹的漢子。
半個時辰後,從地恒門山頂走下一青衣中年男子,三角眼,薄嘴唇,化神修為。黑臉漢子慌忙上前躬身道,“六叔,您老可算來了,等您老半天了。”
青衣男子一臉嫌棄,他歎道,“小勇啊!給你說過多少次了,沒事彆來找我。門內兩位大長老都不在,許多事都要我處理,地恒門上上下下幾千張嘴,都得我操心。你沒特彆事就彆來煩我,忙著呢!”
黑臉漢子叫張大勇,是青衣男子的親侄子。青衣男子是地恒門的執事長老,名叫張風嵐。
張大勇慌忙掏出一株寒星草,說道,“六叔,您看這個,最少八百年份了,在鬼市上碰到的,我用一條消息換的。此人也是化神修為,身價不菲,孤身一人,我估計他手頭上還有不少,是頭肥羊,您看……”
地恒門有兩位煉虛,六名化神。兩位煉虛大長老雲遊四方,多年未歸。六名化神也出去了兩名,留下四人看家。現在地恒門所有大小事都由張風嵐做主。
張風嵐拿起寒星草一看,果然品相上等,心裡有點意動。
“小勇呀!你這消息可靠不?彆是人家設計的圈套。”
張大勇拍胸膛道,“生麵孔,還是個小白臉,穿的人模狗樣。估計就是大家族裡的紈絝子弟,出門遊曆到此。六叔您老出馬,定能手到擒來!”
紈絝子弟?哼哼!張風嵐搖搖頭,有幾個紈絝子弟能修煉到化神?他可不想冒險。再說了,地恒門也算名門大派,如此勾當,傳出去不好聽。
張風嵐搖頭道,“以叔的看法,還是算了吧!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以前的事就彆再乾了。門內幾位長老已經對老夫頗有微詞,說我品行不端。言掌門活不過幾年了,眼下這掌門之爭,風起雲湧。我不想落下把柄,叔要是能坐上地恒門掌教之位,要啥沒有?說不定還能把你重新錄入牆門。”
原來,這張大勇是被地恒門驅逐出去的。
他見張風嵐不動心,就說道,“六叔,寒星草倒是次要的,我估摸著他手上還有一艘靈艦,可能有點破損。”
張風嵐一驚,“你親眼所見?”
張大勇慌忙搖頭道,“沒有,我也是這兩天聽周前輩隨意提了一句。”
“哪個周前輩?是九月城司馬家的客卿長老嗎?”張風嵐追問道。
“不是,是和我一塊擺攤的周前輩,從一葵大陸而來,是個窮鬼。”張大勇回答道。
張風嵐摸了摸下巴,心思活泛起來。如果能弄到一艘靈艦,這趟買賣就值當了。不過他一個人出手,風險有點大,最好把劉師弟拉下水,六師弟最近手頭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