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昨晚著涼了,”蔣純惜又氣無力道,“感覺頭昏腦脹的,渾身沒什麼力氣。”
冬玲把手放在蔣純惜額頭上:“還好還好,沒有發燒,我等會讓人給你熬碗薑湯,喝下去再好好睡一覺應該就沒事了。”
“那我這就去讓人給純惜熬薑湯吧!”惜春話說著,就看著蔣純惜說道,“你現在就趕緊回去躺著,世子妃有我和冬玲伺候就行。”
蔣純惜倒也沒有說什麼,畢竟她現在累得很,就想趕緊到床上去躺著。
柳涵晴醒來的時候,沒有看到蔣純惜自然是要過問一下。
“純惜昨晚著涼了,奴婢和冬玲就讓她先回去休息。”惜春邊幫柳涵晴梳頭邊說道。
“既然身體不舒服,那就讓她好好歇著,晚上就不用讓她來守夜了,”身為一個心善的主子,柳涵晴自然不會在下人生病的情況下,還讓下人帶病來伺候,“對了,再去叫府醫給純惜看一下。”
“主子心善,”冬玲笑著說道,“能碰到世子妃這樣心善的主子,我們幾個丫鬟真是前世修來的福。”
“又貧嘴。”柳涵晴笑著說道,顯然被恭維得很高興。
能好好休息,蔣純惜自然不會自虐還要堅持上崗,特彆是她昨晚才讓蕭塵食髓知味,今晚要是看不到她,蕭塵肯定撓心撓肝的惦記著。
當然,在府醫來給她診脈的時候,蔣純惜有用係統商城購買的藥改變自己的脈搏,讓自己真的著涼病了。
哦!對了。
忠信聽了蕭塵的吩咐,偷偷給蔣純惜送來一碗避子湯。
說真的,忠信對蔣純惜的感覺挺複雜的,一方麵覺得她勾引世子,背叛世子妃可恨得很。
可一方麵又覺得她挺可憐的,畢竟身子都伺候世子了,可世子非但不給蔣純惜個名分,甚至還讓她喝避子湯,所以可不就挺可憐的。
當然雖然可憐蔣純惜,但忠信並不會同情她就是了,畢竟這都是蔣純惜自己求來的,誰讓她勾引世子呢?
在古代這個時代,不管身為奴婢的願不願意,但隻要是被男主子享用了,而且還不是在女主子的默許之下,彆人都會認為是奴婢故意勾引的。
所以蔣純惜和蕭塵的關係,在忠信眼裡自然是蔣純惜勾引了世子,而不是世子強迫了她。
蕭塵晚上來到柳涵晴這裡時,沒看到蔣純惜眸光立即暗了下,隻不過他也並沒有說什麼,免得引起柳涵晴的懷疑就不好了。
直到晚上兩個人要就寢時,看到守夜的人是惜春,這才以好奇的口吻問道:“我記得守夜的一直都是那個胖胖的丫鬟,好像叫什麼來的。”
“叫純惜,”話說著,柳涵晴就一臉擔憂道,“純惜那丫頭昨晚給著涼,病了,所以我就讓她歇兩天。”
“哦!”蕭塵眸光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病了,確實不好在你身邊伺候,免得把病傳染給你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