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世子說的,”話說著,蔣純惜就驕傲摸著肚子,“放心吧!妾肯定能給世子生一個健康的孩子,世子就做好抬我做貴妾的準備吧!”
對於蔣純惜的話,蕭塵表示非常滿意,他現在就是特需要像蔣純惜這種自信來安慰他受傷的心靈。
沒辦法啦!本來就是第一次當父親,可柳涵晴卻生出那樣病弱的孩子,蕭塵彆說是受到打擊了,心裡也落下了陰影。
因此對於蔣純惜對自己肚子裡孩子如此自信的樣子,蕭塵自然是被狠狠的安慰到了,心情也總算輕鬆了許多。
與此同時,柳涵晴的院子這邊。
柳涵晴醒過來得知孩子的情況,所承受的打擊和崩潰可想而知,然後就又發瘋了,大吼大叫說有人害了她早產。
柳涵晴畢竟是世子妃,她這樣鬨,底下的人也隻能去稟報世子和國公夫人。
蕭塵就不用說了,本來就遷怒柳涵晴生了個病弱的孩子,因此得知柳涵晴發瘋,這本來好點的心情就又怒火中燒起來。
國公夫人那就更加不用說了,畢竟和蕭塵一樣,也是遷怒柳涵晴惡毒,懷孕期間拿肚子裡的孩子做筏子,這才導致生出個病弱的孩子出來。
說真的,她沒有狠心想直接弄死柳涵晴就不錯了,所以在得知柳涵晴發瘋,國公夫人的怒氣就爆發了。
當母子倆同時趕到柳涵晴的院子時,國公夫人恨恨瞪著兒子道:“都是你慣著,要不是你一直以來慣著她柳涵晴,她柳涵晴敢總是沒個消停嗎?生出那樣一個病弱的孩子,她柳涵晴不夾緊尾巴做人就算了,還大吵大鬨的淨整幺蛾子。”
“而這都是你給慣出來的,生了你這麼個孽障,早晚有一天我不是被你氣死,就是被柳涵晴給氣死。”
“哼!”最後冷冷哼了一聲,國公夫人就往柳涵晴的院子裡走進去。
蕭塵的臉色自然是很難看,他這倒沒在生母親的氣,而是在氣柳涵晴那個惡毒的女人怎麼就沒個消停。
國公夫人和蕭塵一前一後走進屋裡時,柳涵晴還在床上大喊大叫。
至於叫什麼,自然是叫喊著她肯定是被那幾個妾室給害得早產。
“柳涵晴,你鬨夠了沒有,”國公夫人怒視著柳涵晴道,“是你自己作孽,才導致報應到孩子身上去,可你倒好,不反思一下自己惡毒的行徑就算了,竟然還好意思攀扯到那幾個妾室身上去。”
“嗬!”國公夫人冷笑道,“與其說是攀扯那幾個妾室,倒不如說你其實是在暗指我這個婆婆害了你,畢竟整個國公府的中饋都由我掌控,能害你的也就非我這個婆婆莫屬了,那幾個妾室能有那麼大的能耐害你這個世子妃早產嗎?”
這也是國公夫人最氣的原因。
那幾個妾室哪有那個能耐害到柳涵晴身上去,柳涵晴這樣鬨,與其說是衝著那幾個妾室去,倒不如說是衝著她這個婆婆來的。
她這個惡毒的女人,真是不放過任何給她這個婆婆添堵的機會。
“不是這樣的,”柳涵晴哭著說道,“肯定是那幾個妾室害我的,不然好端端的我怎麼就早產了,那幾個妾室一定是不想讓我的孩子擋了她們肚子裡孩子的路,所以才聯合起來算計我。”
“夠了,”蕭塵黑著臉怒道,“柳涵晴,你要是真的想發瘋,那本世子就成全你,現在就直接讓人把你送到莊子上去,我蕭國公府容不下一個發瘋的世子妃。”
蕭塵這話可以說是絕情的很,說是把柳涵晴送到莊子上去,其實不就是想讓柳涵晴死嗎?
柳涵晴給愣住了,隨即心裡那個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