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書萱神情彆提多煩躁了,但她也清楚吳嬤嬤說的有道理:“算了,就先便宜蔣側妃那個賤人一馬,不過本王妃是絕對不會放過她那個賤人的孩子,本王妃可不想我的孩子出生後,還要被兩個庶子壓一頭。”
“這是自然的,”吳嬤嬤說道,“但這事急不得,首先王妃得先生下嫡子再說。”
如果王妃有了嫡子,那自然不能讓兩個庶子擋在前頭。
當然,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吳嬤嬤肯定要阻止王妃對那兩個庶子動手的,畢竟那兩個庶子可不是普通的庶子,那可是很得皇上和皇後的喜愛。
這要是沒有絕對的把握之下,肯定不能輕易動手的。
“姐姐,咱們這個王妃還真是……”白侍妾表情那叫一言難儘啊,都不知道怎麼吐槽好了。
“行了,這可是在外麵,咱們剛從住院出來,還是彆亂說話比較好,不然要是讓王妃給知道了,就她那個性子,還不得來一招殺雞儆猴。”蔣純惜搖著手中的扇子,邊走邊小聲說道:
“唉!”白侍妾無奈歎了口氣,“我現在就擔心,這以後請安王妃都要讓我們枯等一個多時辰那可如何是好,我早上沒用早膳就出門了,這會餓得都前胸貼後背了,一想到以後每天都得這樣,我就感覺一陣陣窒息感。”
“那也沒辦法,”蔣純惜無奈道,“王妃非要用這種法子來搓磨我們,我們也沒辦法說什麼,畢竟王妃也隻是讓我們多等一等而已,又沒有對我們做什麼。”
“所以妹妹才感到窒息,”白侍妾喪氣道,“這但凡王妃能做得再過分點,那妹妹我就不會感到絕望了。”
“好了,好了,你不是已經餓了嗎?那還不趕緊回去,”蔣純惜說道,“我得趕緊回去了,出來這麼久了,那三個小魔星肯定早已經睡醒,也不知道沒看到我,那三個小魔星有沒有哭鬨。”
一這麼說,蔣純惜就心急的要趕回去。
與此同時,胡側妃的院子這邊。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胡側妃回來已經有一會兒了,但還是氣得不行,“怎麼就有那樣的女人,還京城第一才女呢?就那樣的小肚雞腸,隻會使一些上不得台麵手段的女人,我實在很懷疑,那些精彩絕豔的詩真是她王書萱做出來的。”
對於王書萱這個京城第一才女的肅王妃,在今天之前,胡側妃對她是很有好感的,身為武將的女兒,胡側妃那可是沒有半點墨水,所以對於那些能吟詩作對的大家閨秀,胡側妃向來是非常羨慕的。
正是因為如此,胡側妃在沒接觸王書萱之前,就抱有很大的好感,本來還想著趁著今天進請安,就把府裡的中饋交出去,可哪想到王書萱會是那樣的德性。
“主子,這肅王妃做出來的詩該不會找人代筆的吧!”胡側妃的大丫鬟春柳撇撇嘴道,“反正今日見識了王妃的行徑,奴婢實在不相信,王妃是能做出那些精彩絕倫詩的人。”
“說不定還真讓你給說準了,”胡側妃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樣,“難怪能教出那麼上不得台麵的女兒出來,尚書府為了給女兒造勢,還真是什麼齷齪的事都做得出來。”
“主子,那咱們現在怎麼辦,”這是另外一個婢女的聲音,名字叫春瑤,“就王妃那副德行,您要是把中饋給交出去,那王妃還不知道要怎麼找主子的麻煩呢?”
“彆說了,”胡側妃按著額頭上兩邊的太陽穴,“我現在光想想就頭疼,恨不得把管家權扔出去,可就王書萱那個德行,真要把管家權交給她的話,光想想就嘔氣得很。”
“唉!”春柳和春瑤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無奈歎了口氣,也不知道該如何替主子分憂。
與此同時,前院書房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