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浩豐梳洗一番,吃了點東西,眯了一會就出門上朝去了。
隻不過在走出院子時,讓胡善德把柳玉給打發出去,對於這種腦子不清醒的大丫鬟,胡浩豐可沒什麼憐憫心,把人再繼續留在身邊伺候。
就這樣,都不需要蔣純惜出手,柳玉就直接下線了。
丞相爺昨晚並沒有歇在丞相夫人院子裡,早上丞相夫人醒來時,程嬤嬤就立馬把大公子昨晚院子裡發生的事跟丞相夫人稟報了一遍。
丞相夫人聽了程嬤嬤的稟報後,感覺頭又疼了:“就沒有能讓我舒心的時候,時不時的就要這麼來一回,那個孽障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能不讓我操心。”
“哼!”隨即丞相夫人冷冷哼了一聲,“不用想也知道,那個孽障昨天肯定又去見了姚瑾沫那個賤人,這要不是……”
要不是怕連累兒子,不然丞相夫人真想把姚瑾沫不要臉的行徑給宣揚出去,身為太子未過門的側妃,這眼看著就要嫁入東宮了,但還偷偷出來見外男。
這要是讓皇家給知道了,她姚瑾沫還能嫁進東宮嗎?
可偏偏姚瑾沫招惹的是自家兒子,所以丞相夫人能怎麼辦,隻能憋屈的忍著,根本不敢出手對付姚瑾沫。
“還有那個叫蔣純惜的小丫頭也實在沒用,真是白長了那張臉,不涉及姚瑾沫那個賤人,她那個丫頭倒顯得挺有用處的,但一旦涉及到姚瑾沫,浩豐立馬就沒把那個丫頭當回事。”
“那個丫頭畢竟年紀還小,而且性子還是那樣單純的樣子,自然不可能會是姚小姐的對手,”程嬤嬤歎息道,“唉!本來以為,這幾個月來大公子那麼寵愛那個丫頭,老奴還暗自高興,覺得姚小姐對大公子的影響已經沒那麼大。”
“可沒想到大公子隻是去見了姚小姐一麵,大公子的全部心思就又都放在姚小姐身上去,完全沒了這幾個月來寵那丫頭的勁頭。”
“聽大公子院子裡的人稟報,昨晚蔣純惜那丫頭可是哭著從大公子的書房跑出來,估計是挨了大公子不小的訓,也不知道那丫頭是不是就徹底惹怒了大公子,讓大公子煩了她。”
唉!如果那個丫頭那張臉失去了作用,那到哪再去找那麼相似的臉呢!
總之啊!程嬤嬤真是快要愁死了。
“算了,隨他孽障去吧!”丞相夫人擺擺手道,“以後不用再管那個孽障了,那個孽障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他想孤獨終老,那就讓他孤獨終老,我大不了不抱孫子就是了,不然再繼續操心他孽障,我彆說是等著抱孫子了,還是先給自己準備身後事吧!”
“呸呸呸,”程嬤嬤連忙呸了幾聲,“夫人,可萬萬不能說這樣的晦氣話啊!舉頭三尺有神明,這種晦氣話,那可是不能亂說的。”
“我也不想說,”丞相夫人氣得都要暴怒起來,“可有那樣一個孽障兒子,讓我能保持理智,不口不擇言實在太難了。”
“總之以後不用再關注那個孽障院子裡的事了,吩咐下去,讓人不用再來稟報那個孽障院子裡的事,我還想多活幾年呢?實在不想哪天就被那個孽障給活活氣死。”
耳不聽心不煩,丞相夫人是真的下定決心,懶得再管兒子的事了。
沒辦法,她真的不想被活活氣死,為了能多活幾年,丞相夫人對兒子的事也隻能放手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