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胡浩豐離開的背影,姚瑾瑜氣得麵目都猙獰了起來。
他胡浩豐不是深愛姚瑾沫嗎?
不是說為了姚瑾沫一直堅持不娶妻嗎?
那怎麼還有一個貴妾,而且聽他剛剛說話的語氣,好像非常寵愛那個貴妾。
所以姚瑾沫那個賤人,到底是哪來的底氣好意思說胡浩豐對她愛而不得,為了她守身如玉,一直堅持著不肯娶妻。
“小姐,姑爺怎麼離開了。”姚瑾瑜帶過來的大丫鬟秋雨走進來問道,而她身邊還有姚瑾瑜的另外一個大丫鬟。
“是啊!小姐,今日是您和姑爺的洞房花燭夜,姑爺怎麼離開了。”秋晴也跟著著急問道,就怕是不是小姐哪惹惱了姑爺,這才讓姑爺離開的。
“行了,彆問了,”姚瑾沫此時心裡煩得要死,哪有心情跟兩個丫鬟說什麼,“都給我出去,讓我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秋雨和秋晴對視了一眼,兩個人自然不敢違抗姚瑾瑜的命令,立馬就轉身走了出去。
姚瑾瑜越想越氣,氣得都想摔東西泄憤,但高高舉起一個花瓶時,到底還是控製住了,沒把花瓶往地上摔。
這裡可不是姚家,而且她才剛嫁進來,姚瑾瑜敢肯定她要是敢摔東西,立馬就會傳了出去。
所以她必須得冷靜才行,不然她剛剛在胡浩豐麵前的做戲就全白費了。
與此同時,丞相夫人院子裡這邊。
按道理說,今天嫡子娶妻,丞相應該得歇在妻子的院子裡這邊的。
可問題是,丞相對於兒子今天結婚的事,有的隻是滿肚子的怒火,氣都要氣死了不說,還得陪著笑臉招呼前來祝賀的賓客,一整天下來,差點沒把他憋出病來,自然而然也就遷怒了妻子,因此怎麼可能會到丞相夫人院子裡歇下。
當然丞相夫人也不在乎自己的夫君不給她臉,兒子大婚這樣重要的日子,不來正院歇下,反而去妾室的院子裡。
畢竟她的情況也和丞相一樣,一整天下來,都快把她給憋出病來了,哪還管得了丈夫歇在哪裡,今晚的她,可是一點都沒有想麵對丈夫的心情。
而這會丞相夫人頭痛的毛病又犯了,整個人躺在床上那個難受勁啊!真恨不得乾脆趕緊死掉算了,也省得繼續遭這樣的罪,畢竟她頭疼的毛病真的是很折磨人。
“夫人,少夫人院子裡的人傳話過來,說大公子離開少夫人的院子裡,回他自個的院子去了,”程嬤嬤走進來稟報道,“而且來傳話的奴婢還說了,大公子連合巹酒都沒和少夫人喝呢?夫人,您說大公子這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了娶少夫人,大公子可是差點沒把您和相爺氣出個好歹來啊!”
“我怎麼知道他那個孽障是怎麼想的,”丞相夫人沒好聲氣道,“都是姚瑾沫那個狐狸精害的啊!他那個孽障為了姚瑾沫那個狐狸精,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不就是沒洞房而已,說不定他那個孽障根本就沒想碰姚瑾沫的庶妹。”
程嬤嬤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樣:“大公子到底是怎麼想的,既然他不願意碰少夫人,那乾嘛還要把人娶進門來,難道姚側妃的話有什麼要妖法嗎?都把大公子蠱惑得都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