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替身,”蔣純惜看完信之後,淚流滿麵絕望看著胡浩豐,“難怪了,難怪你以前會說,我是個劣質的仿製品,原來我在你心裡真的隻是彆人的替身而已,你對我好,隻是在通過我這張臉想對你深愛的女人好,你根本就不愛我。”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胡浩豐急得趕緊去擦蔣純惜臉上的淚,“你從來就不是誰的替身,或許剛開始的時候,我確實是因為你這張臉才注意你,對你動了心思。”
“可後來我是真心愛你的,除了你之外,我心裡再也裝不下彆的女人,那個姚瑾沫對我來說已經是過去式了,你才是我心裡最愛最重要的女人。”
“你說謊,你到現在還要跟我說謊,”蔣純惜氣憤的推開胡浩豐,“你要是心裡已經忘了那個姚瑾沫,那你怎麼會同意娶她的庶妹,還騙我說,你娶姚瑾瑜隻是因為她庶女的身份好拿捏,可原來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你娶姚瑾瑜純粹隻是因為愛而不得的女人求你娶的。”
話說著,蔣純惜就把手中的信往胡浩豐臉上扔過去:“現在那個姚瑾沫求你給她庶妹一個孩子,那你今晚是不是就要去姚瑾瑜的屋裡給她一個孩子。”
“嗚嗚!”蔣純惜崩潰的痛哭起來,“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對我這麼殘忍,我本來好好的當我的丫鬟,可你為什麼要來招惹我,就是因為我這張臉,才換來你胡浩豐如此無恥的欺騙。”
隨即蔣純惜拔下頭上的發簪:“既然你胡浩豐是因為我這張臉才對我好,那我就毀掉我這張臉,我蔣純惜雖然身份卑賤,但我也是有自尊的,我的尊嚴不允許我成為彆人可笑的替身。”
胡浩豐急忙驚恐的奪下蔣純惜手裡的發簪:“我錯了,我錯了小祖宗,你可千萬彆激動,彆做傻事啊!你難道忘了嗎?你現在肚子裡可還是懷著孩子。”
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但此時胡浩豐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隻見他起身往地上跪了下去:“純惜,你心裡有氣,要打要罵都衝著我來,可千萬彆傷害你自己啊!”
“還有,我心裡愛的真的是你,剛開始稀罕你的時候,或許我的動機確實不純,但慢慢的,你就取代了姚瑾沫在我心裡的位置,我真的沒有欺騙你啊!”
“至於為什麼同意姚瑾沫娶她的妹妹,也是真的覺得姚瑾瑜好拿捏,除了她庶女的出身之外,最主要我是因為姚瑾沫才娶了她,因此我這才娶姚瑾瑜進門,為的就是不想彆人占據我妻子的身份欺負到你頭上。”
“純惜,”胡浩豐抓住蔣純惜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我的心是屬於你的,你認真感受一下,這顆心隻為你跳動,早就再也裝不下其她的女人了,你要是實在不相信的話,那你就把我的心剖出來看看,看看我對你的真心。”
“誰要把你的心剖出來,我要真把你的心剖出來,那我豈不是成了殺人犯?”蔣純惜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明顯放軟了下來,畢竟作也要適可而止。
適可而止的作可以增加兩個人的感情,但要是沒完沒了的作,那就隻會把男人的心一步步給推遠。
胡浩豐自然是聽得出蔣純惜的語氣放軟了下來,這讓他心裡狠狠鬆了口氣:“好好好,又是我的錯,我也是急糊塗了,怎麼就說出這樣的話來惹你生氣。”
“可是純惜,”胡浩豐深情看著蔣純惜,“我真的沒有在騙你,我的這顆心早就被你給填滿了,除了你之外,再也沒有任何女人能進入我的這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