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您就彆再逗奴婢了,不然奴婢真要給羞死了。”蔣純惜裝出嬌羞的樣子,可卻在心裡罵罵咧咧的。
“你這小妖精,”張維望笑著放開蔣純惜的下巴,“等我晚上回來再來收拾你。”
張維望用完早膳就出門去了,而在他出門去後,蔣純惜跟星澄和星怡說了一聲也走出了院子。
與此同時,劉嬤嬤帶著人來到程惠妍的院子,要程惠妍立馬去夫人的院子。
程惠妍這哪有什麼不明白的,這擺明就是要磋磨她,可她明白又如何,畢竟她現在可是沒半點底氣反抗。
“兒媳給母親請安。”程惠妍剛蹲下身子給張夫人行禮,一個茶杯就往她的頭砸過來。
“啊!”程惠妍痛叫出聲,人也癱坐在地上,一隻手還捂著已經鮮血直流的額頭。
“你這個賤婦,你這是存心來惡心我的嗎?還敢在我麵前自稱兒媳,又是誰給你膽子敢叫我母親的。”張夫人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怒視著程惠妍道:
“夫人,彆生氣,”劉嬤嬤趕緊幫張夫人順順胸口,“她這個賤婦就是存心要惡心夫人的,夫人要真生氣了,那豈不是正好稱了她賤婦的意。”
張夫人聽劉嬤嬤這麼一勸,氣總算消下去了些:“還給我愣著乾嘛?還不趕緊去外麵給我跪著,就你這樣的賤婦,就應該讓你在烈日之下跪著,才能洗去點你身上的騷味。”
程惠妍很想忍,但她實在是忍不下去了:“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嫁給你兒子時,可是清清白白的身子,才不是什麼賤婦,肯定是你們張府在我身上使的什麼手段,才讓我沒有落紅,真不愧是商賈之家,陰險狡詐,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程惠妍這幾天想來想去,得出的結論就是張維望在她身上使了什麼手段,才讓她沒有落紅,讓張家汙蔑她是不潔之身。
畢竟比起跟程家聯姻,拿她不潔的事來威脅程家,這對張家來說顯然是更加有利。
誰讓他們程家書香門第,真要是傳出她這個嫡女不潔,那對程家的名譽簡直就是滅頂之災,所以隻要拿捏住她這個把柄,那程家就不得不一直受張家的要挾,讓程家在官場上的人脈為張家所用。
好歹毒的算計啊!
程惠妍無比後悔,後悔自己怎麼就對張維望一見鐘情,跳進了張家算計程家的坑裡麵。
“你……”張夫人站起身子,憤怒的用手指著程惠妍,“你這個賤婦,事到如今,你竟然還敢狡辯。”
“劉嬤嬤,馬上去給我打爛她賤婦的嘴。”
“是,夫人。”劉嬤嬤立馬上前,掄起胳膊就狠狠給了程惠妍十幾個巴掌。
就這樣,程惠妍本來才好一些的臉就又紅腫不堪,傷上加傷了。
書琴和書畫聽到裡麵的動靜,兩個人在外麵自然是心急的不行,可是她們想進去,但守著門口的兩個丫鬟怎麼可能會讓她們進去。
“來人啊!進來把這個賤婦拖出去外麵跪著。”張夫人的聲音從裡麵傳出來,隨即立即有兩個婆子進去把程惠妍拖出來。
“小姐。”書琴和書畫看到自家小姐那傷痕累累的臉,還有狼狽的被兩個婆子從裡麵拖出來的樣子,兩個丫鬟自然是哭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