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太極殿這邊。
“什麼,純惜被宸妃宮裡的人給帶走了。”芳姑姑一臉驚恐的表情。
“是啊!”開口說話的是花房的管事姑姑溫姑姑,“老姐妹,你得趕緊想辦法將純惜從重華宮帶出來,不然純惜那丫頭恐怕就沒命了。”
就純惜那丫頭的樣貌,不用想也知道,宸妃肯定會容不下的,不然也不會讓人把純惜給帶走。
“怎麼會這樣,”芳姑姑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純惜才去花房沒幾天時間,怎麼就讓人給注意到了。”
早知如此,她就不應該把純惜調去花房。
“應該是被宸妃的大宮女給看到了純惜。”溫姑姑把宸妃的大宮女到花房挑選花的事給說了一遍,“好了,我得走了,至於純惜那丫頭,就隻能靠你想辦法了。”
不是溫姑姑不想幫忙,而是她就是一個花房的管事姑姑,就算是想幫忙也無能為力啊!
芳姑姑在溫姑姑離開後,絞儘腦汁也實在想不出個好辦法來。
其實芳姑姑倒是可以去求皇上,但要是那樣的話,純惜的樣貌肯定就會讓皇上給看了去。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芳姑姑實在不想去求皇上,因為她真的不想讓純惜成為後宮裡的嬪妃。
晚上皇上翻了宸妃的綠頭牌。
這次魏延倒是有伺候在皇上身邊,跟著皇上來到宸妃宮裡,因為魏忠言昨晚著涼了,感染上了風寒,沒辦法在皇上身邊伺候。
所以自然也就不能像上次那樣,有師傅幫著他,他可以不用伺候在皇上身邊,跟著皇上來到宸妃宮裡。
鶯蕊本來是想冷著魏延一段時間的,但這不是把蔣純惜那個宮女帶到重華宮來了嗎?
這為了不耽誤娘娘的計劃,鶯蕊也隻能先放下之前的想法,畢竟現在最主要的是,要先弄清楚蔣純惜那個宮女的背景,是不是能為娘娘所用。
所以在宸妃伺候皇上沐浴時,在浴房門口,鶯蕊冷著臉看著魏延問道:“我問你,你在太極殿認不認識一個叫蔣純惜的宮女。”
太極殿那麼多宮女,魏延沒注意到也是有可能的,至於為什麼不給魏延好臉,那自然是因為她還在生氣,彆以為她先主動跟魏延說話,就代表著她已經原諒魏延了。
魏延瞳孔一震,這幸虧他微微低著頭,不願意和鶯蕊有什麼眼神接觸,不然肯定會讓鶯蕊看出點什麼來。
“沒聽過,”魏延穩住心神,這才抬頭看著鶯蕊,“你好端端的跟我打聽太極殿的宮女乾嘛?難不成那個宮女有什麼特殊。”
“哼!”鶯蕊冷哼給了魏延一個白眼,“這還不都怪你辦事不利,讓你物色個宮女,可這都已經過去多少天,你連點消息都沒有,虧你還是禦前太監呢?連這點小事你都辦不好。”
魏延臉色黑得不行,他這倒不是在生氣鶯蕊貶低她的話,而是在憤怒鶯蕊儘說一些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