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覺得是後宮嬪妃不中用嗎?”皇上看著蔣純惜道:
蔣純惜表情沉了下來:“那皇上想讓臣妾怎麼說,難道皇上舍得沈嬪,所以臣妾能怎麼辦,也隻能再替皇上多選些新人進宮,說不定能選到一個命格硬一點的,不會讓沈嬪給克著了,讓皇上能儘快有個兒子。”
“臣妾就不相信了,還能逮不著一條落網之魚,”蔣純惜表情恨恨道,“她沈嬪命格就算再怎麼厲害,總不能……”
“對了,我怎麼沒有想到這個主意呢?”蔣純惜眼睛一亮,“皇上,沈嬪之所以能克著後宮嬪妃,那自然是經過接觸的,可要是讓她接觸不了,那是不是就克不著了。”
“臣妾怎麼就沒早點想到這點呢?”
皇上下意識的想反駁蔣純惜的話,畢竟蔣純惜這話毫無依據,實在是太扯了,可心裡又忍不住在想,說不定蔣純惜的話還真有道理呢?
其實皇上更想做的是讓沈菁瑤離宮,可是一想到當初他是如何保下沈菁瑤,這要是現在又狠心送她離宮,那朝中大臣又該如何看待他。
也是因為如此,皇上才如此糾結,而現在聽蔣純惜這麼一說,覺得或許他根本不用如此糾結。
“皇上,臣妾打算在宸佑宮設立一個佛堂,以後就讓沈菁在宸佑宮替皇上祈福,不準她踏出宸佑宮一步,”蔣純惜神色嚴肅看著皇上,“還有皇上您,您也不準再寵幸沈嬪,更不能再見她,臣妾知道您喜歡沈嬪,可您就算再如何喜歡一個女人,也得為了自己的子嗣著想,除非您想努力打拚下的天下,將來便宜給了您那些兄弟的兒子。”
狗皇帝自然是有兄弟的,不過他那些兄弟都是庶出的,太後隻生了他一個兒子。
“哼!”隨即蔣純惜冷哼一聲,“反正臣妾是不甘心,臣妾陪著皇上好不容易才奪取了這個天下,可不是為了將來要給彆人做嫁衣的,雖然臣妾生不出孩子來,但皇上親生的兒子將來繼承皇位,和過繼彆人的孩子繼承皇位,這對臣妾來說可不一樣。”
“隻要是皇上的孩子,這就算不是臣妾生的,但至少咱們夫妻倆努力打下的基業沒有便宜彆人,可要是過繼彆人的孩子,那咱們夫妻努力打拚下來的一切,就是給彆人白做了嫁衣,光想想臣妾就覺得嘔血得很。”
“而且最主要的是,這要是過繼了彆人的孩子,臣妾走在皇上前頭倒還好,可要是皇上走在臣妾前頭呢?將來新皇人家有親生的父母,哪會把臣妾給放在眼裡,真那樣的話,臣妾還不得被欺負死,給人白做嫁衣就算了,還要落得一個不得善終,臣妾……臣妾……”
蔣純惜越說就越氣,氣得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你瞧瞧你,哪有像你這樣的,自己把自己氣成這副樣子。”皇上趕緊幫蔣純惜順順胸口。
蔣純惜儘量讓自己呼吸平緩下來,隨即就忍不住落淚:“要不是皇上糊塗,臣妾能自己把自己給氣著了嗎?臣妾真是前世欠的您,這輩子才會為了您操碎了心,為了您子嗣的原因,臣妾不但在佛前都快跪斷了腿,這頭發都不知道白了多少根。”
“您認真瞅瞅臣妾的發絲,這都白了多少了,臣妾可是比您還小兩歲,可這白頭發卻比您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