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整整齊齊開開心心的沿著巷子,往四合院走去,一路上,有認識何大清的都熱情的打著招呼。
走到四合院門口,三大爺閻富貴正在那裡擺弄他的紙墨。
每到過年,都是三大爺為院子裡的住戶寫對聯,他也借此機會得點潤筆費。
每家都或多或少的給點吃食,或者錢財,因此三大爺每年都是小賺。
看著歸來的何大清,三大爺很是驚訝,隨口問道:
“何師傅,這是決定回來了?”
邊說還瞪著大眼在何大清拿的幾個背包上來回瞅。
何大清笑了笑說道:
“老閻,我就是回來過個年,年後還得去上班。”
說著順手從包裡拿出了一大把花生,放在了三大爺寫對聯的桌上。
三大爺一看,這一把花生可不少啊,便笑的滿臉褶子說道:
“何師傅,還是您局氣,我待會就給你們寫對聯然後給你送過去。”
何大清笑嗬嗬的說道:
“老閻,不急,明天寫不著急,我這剛回來,就先回家了哈。”
爺三個說完便轉身往家走去,何大清看著近在咫尺的家,也是心情澎湃。
剛到中院,賈張氏這個老虔婆看到何大清歸來大喊道:
“呦,這不是跟寡婦瀟灑閨女兒子都不要了的何大清嘛,咋的被寡婦踹了啊。”
何大清一聽,本來美好的心情突然感覺像踩了狗屎一樣惡心。
何大清怒喝到:
“賈老婆子,你要是會說話就好好說,不會說話我可以幫你把嘴閉上。”
賈張氏一聽嘟囔了一句:“什麼玩意,懶得搭理你。”
轉身便往家走去,這院裡不能惹的就那麼幾個,她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看到賈張氏離去的背影,何大清對旁邊的何雨柱說道:
“以後,賈老老婆子,欺負的頭上,你就大耳刮子,扇她,這種人你不把她打疼了,她是不會改的。”
何雨柱應聲大道:“這種人就是得惡人自有惡人磨。”
何雨柱心想話雖這麼說我可不能親自上手,這不符合一個老六的自我修養。
看著一家三口往回走去,易中海隔著窗子惡狠狠的說道:
“何大清,你跑就跑唄,回來乾嘛呀,這不是影響我的養成計劃嘛。”
對於易中海的碎碎念,一家三口並不知道。
推開門,看到熟悉的家。何大清竟然有一種恍然若失的感覺。
進門把東西歸屬好,一家三口圍著桌子,聊起了天。
不知不覺,到了傍晚,何大清對雨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