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霞看著何雨柱如此的決絕,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一大爺易中海。
一大爺易中海看著何雨柱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還是不死心的問道:“柱子,你就看在鄰居的份上幫幫賈東旭吧。”
何雨柱看著一大爺易中海平靜的說道:“一大爺,賈東旭和許大茂都是我的鄰居,我無論幫誰都會得罪另一個,所以這事兒我就不摻合了,這其中還牽扯到楊廠長秘書,我就一個廚子,人微言輕,您和賈家嫂子還是在找找彆人吧,我這還一堆事兒,就不送你們了。”說罷,便關門回屋喝酒去了。
門外一臉怒氣的一大爺易和滿臉愁容的劉霞相互望了一眼後,也隻能回家另想它法。
屋內閻解成和劉氏兩兄弟說道:“柱子哥,您可彆摻和賈家的事兒,出力不討好。再說,雖然都是鄰居,但是我們還是和大茂哥玩的近啊。”
何雨柱看著這三個真心關心自己的三個小老弟,也是開心的說道:“這事兒我心裡有數,咱們喝咱們的酒,大茂不是個會吃虧的主,你們就放心吧。”
酒足飯飽之後,閻解成與劉氏兩兄弟正式組成黑市三人組,共商發財大計。
何雨柱看著膽子本來有點小的閻解成也變的野心勃勃的三人,心想,得,一會兒還得跑趟倉庫,不過為了錢,累點兒就累點兒吧。
於是收拾好餐桌,把妹妹送到老太太那兒後,騎上自行車就往倉庫而去。
何雨柱馬不停蹄的往三個倉庫留下夠供應食堂三個月份量的物資,同時也給黑市三人組也準備了三個月的量。
何雨柱做好一切後,兩條腿強忍著酸痛蹬著自行車返回四合院,回到小雨水房間倒頭就睡。
昨晚忙到半夜,感覺自己還沒睡多大一會兒的何雨柱就被屋外吵鬨聲吵醒。
剛打開門兒,發現是被關了一夜的賈東旭回來了,蹲在自家門口一言不發。
隻有賈張氏一大早就在那嚎道:
“老賈天上你開眼,”
“咱兒東旭最可憐。”
“院中老少皆欺負,”
“大茂搶親又陷害。”
“就他缺德帶冒煙,”
“你若看見快顯靈。”
“帶走大茂保平安,”
哎!
帶走保平安。
看著賈張氏說唱,何雨柱心想你賈張氏,守著劉霞說前任,以後受難也不冤。
起床打開門,何雨柱若無其事的去院中洗漱好後就回來做早餐。
賈張氏看著對自己遭遇沒有絲毫同情和幫助的何雨柱,在心裡默念老賈你把他也一塊帶走吧。
何雨柱吃完早餐不一會兒,金師傅領著其幾個徒弟進門準備乾活兒。
何雨柱看著一大早就來的金師傅和其徒弟,也對其敬業精神甚是感動。
於是開口說道:“金師傅,我家中無長輩,所以中午飯沒人做,我在給您一百塊,麻煩你們自己解決。”
金師傅一聽,一大早過來就是想和何雨柱說一下午飯的事兒,沒想到何雨柱主動提出並解決了。
金師傅回頭看了一眼自己幾個徒弟,看他們都沒有意見,金師傅便回道:“那就依柱子你的意思辦。”
解決了心事,金師傅幾人便分工開始了木材處理。
簡單和金師傅介紹了中院的一些情況,他怕待會兒走後,這些師傅們被賈家騷擾。
在得到金師傅這都不是事兒的回複後,何雨柱這才離去。
剛到食堂就看到許大茂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說道:“柱子,院裡情況咋樣?”
何雨柱上下打量了許大茂一會後說道:“大茂,咱有理咱怕啥,我要是你該怎麼回院兒裡就怎麼回。”
許大茂一聽,激動的說道:“對哦,我有理我怕啥。”說罷轉頭大搖大擺的走了。
何雨柱看著許大茂來和走時的劇烈反差,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是真嚇著了啊。
正在躺椅上忙著發育的何雨柱突然聽到劉嵐說:“柱子,廠裡關於賈中旭的處理結果出來了。”
昨天就已經知道結果的何雨柱興致缺缺的回到:“劉姐,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有事兒喊我。”
劉嵐一看何雨柱確實很疲憊的樣子,道了聲知道了,就去處理食材了。
回到家,看著家裡被拆的亂七八糟的樣子,和金師傅打了個招呼後,何雨柱心想還是去後院和老太太搭夥吧,於是提著食材就往後院走去。
剛到後院兒,小雨水就嚷嚷著餓了,讓何雨柱快去做好吃的。
何雨柱寵溺的說了聲小吃貨後,給聾老太太問聲好後,便去廚房做飯了。
從何雨柱那得到肯定的許大茂剛到後院兒,就聞到一股濃鬱的飯香味。
於是許大茂鼻子一嗅,目光一掃發現原來是何雨柱在老太太廚房做飯,大聲喊到:“柱子,你多做點兒菜,我回去拿瓶好酒,咱哥倆喝點兒。”說罷,便急匆匆推著車子往家走去。
看著火急火燎回家的許大茂,何雨柱心想你還真是不客氣,也不差這一個了,那就在做一份前生前世最愛吃的奉陪到底吧(花生米,不過自己做的這份沒長毛罷了)。不一會兒就看到許大茂拿著兩瓶汾酒興衝衝的趕了過來,難得的放下酒後,主動幫何雨柱端菜。
幾人落座後,老太太難得也讓許大茂給她倒了一小杯。
何雨柱打趣的問道:“老太太,您還喝酒呢。”
聾老太太不想搭理這茬,就說道:“柱子,你說啥我聽不見,你再說一遍。”
何雨柱一聽,得,這是不想讓他問啊,便說道:“老太太,我說不夠再給您倒。”
隻聽老太太說:“一杯就行。”
許大茂說:“柱子,咱倆一人一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