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激動的心情,何雨柱來到廚房準備早飯,準備接替周所的趙旭主動來到廚房給何雨柱打下手,順便訴說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
何雨柱看著興奮的趙旭,心想雖然同樣很是激動,自己若不是穿越之人,狀態比起趙旭以及眾人也好不到哪兒去吧。
何雨柱對趙旭說道:“趙旭最高領袖親自批示說明這件事牽扯到的人肯定會不少,所以咱們激動歸激動,但一定不要頭腦發熱,失了分寸。”
雖然被何雨柱當頭潑了涼水,但趙旭覺得自己的心態平和了許多,心想自己就是一小老百姓,鯉魚躍龍門的機會一輩子或許就這一次,務必要小心加小心。
想明白了的趙旭說道:“柱子哥,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表現。”
何雨柱也沒想到這次事情會鬨的這麼大,但風險與機遇並存,生死五五之間。
於是拍了拍趙旭的肩膀說道:“兄弟,這次若是表現好了,也許不用我給你找出路,你也會有一個好前程,好好表現吧。”
從來沒往這方麵兒想的趙旭,又因何雨柱的提醒,重新激動了起來,更加堅定了自己這次要玩命兒表現的決心。
於是在幫何雨柱做完早餐,快速吃完飯的趙旭,主動向老曹請示能否早點兒去把周所他們替換回來,畢竟周所還要準備南下需要好好休息。
於是老曹就批準了趙旭的請求,並為他重新配備了一個搭檔。
趙旭知道這既是自己的搭檔也是監視自己的人,所以趙旭把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給人的感覺就是很會來事兒,好感度刷滿。
等趙旭離開後,老曹把何雨柱喊到屋裡陪自己一起吃早餐,順便查漏補缺,再過一遍。
老曹問道:“柱子,你說王忠斌這次故意離開是不是試探,或者是掩飾同夥兒故意轉移我們的視線。”
何雨柱知道這件事已經超出自己兩世所知道的範圍,自己現在也不敢輕易發言。
於是思考好久才說道:“老曹,我覺得不會,應該是王忠斌對於在京城搞破壞這事兒有點兒心虛,所以想去外地搞事兒,既能保全自己也好和海對麵交待。”
老曹一聽覺得何雨柱說的也有道理,但經驗豐富的老曹心裡明白現在就是要把所有能發生的可能提出來,一一驗證。
萬一有一個紕漏,後果都難以想象,這次壓力真的是前所未有的大啊。
深吸一口煙,老曹對何雨柱說:“柱子,你小子腦子挺靈活,有啥想法要及時提出來,咱們現在要群策群力,爭取全麵勝利。”
何雨柱保證道:“老曹,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竭儘全力。”
隨後倆人就吃起了早餐,嘴沒停下,大腦同時也在飛速旋轉。
高強度的腦力勞動加上熬夜,眾人的夥食就變得非常關鍵。
於是白天還在上班兒的劉廠長,麵對戰友們的現狀,隻能竭儘全力淘換物資,還要保密,累的也是四腳朝天。
由於案情的擴大,各項開支也逐漸增大。
吃罷午飯,老曹把何雨喊到桌前,開口說道:“柱子,開支太大,資金緊張所以還得麻煩你去向你的老泰山婁老板求援。”
何雨柱一聽心想,這最高領導都批示的行動,哪個部門也不敢不管,這是老曹又給自己一個人情罷了。
於是何雨柱開心的說道:“老曹,感謝的話就不說了,什麼求援不求援的,麻煩派個車和我去,早去早回不耽誤我做晚餐。”
老曹知道何雨柱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就派自己的警衛員代號小朱開車直奔婁家求援。
在何雨柱的指揮下,小車很快停在婁家門前,敲敲門,開門時還在祈禱今天不在家的婁曉娥赫然出現在何雨柱的麵前。
婁曉娥話還沒出口,何雨柱就主動說道:“曉鵝,伯父在家沒,我找他有急事兒。”
看著何雨柱從未這麼嚴肅的對自己說話,婁曉娥再傻也知道肯定是有大事兒發生。
於是趕忙開口說道:“柱子,我爹在家,你快跟我進來吧。”
於是何雨柱和小朱跟著婁曉娥就進了門兒。
進門兒不做停留,何雨柱直接領著小朱進入婁家書房等待,不一會兒婁父獨自一人推門進去。
看著跟在何雨柱後麵兒的小朱,婁父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於是從桌子裡拿出兩個大大的信封遞給何雨柱。
爺倆全程沒有交流,何雨柱隻是在接信封的時候眼睛往天瞅了瞅,婁父把信封遞給何雨柱的時候故意碰了一下何雨柱的手表示收到。
就這樣何雨柱和小朱倆人急匆匆而來又又迅速離去,搞得婁曉娥感覺自己好像是出現了幻覺,做了個夢一樣。
直到看到自己的老爸從書房出來,嚴肅且擔憂的看著門口兒,婁曉娥知道剛才不是幻覺是真的。
同樣一頭霧水的婁母也是站起來問道:“老頭子,柱子這是怎麼了,這麼嚴肅。”
婁父深呼一口氣嚴肅說道:“具體什麼事兒我也不了解,但曉鵝你不要生柱子的氣,他現在也是萬不得已,況且他現在所做的事兒可以說是完全為了你,為了我們婁家。”婁曉娥好久都沒見父親這麼嚴肅的對自己說話了,心裡頓時慌了,著急的問道:“那柱子現在是不是很危險。”
看著女兒著急的樣子,婁父也很心疼,本想繼續隱瞞,但又一想時局風雲變幻,自己的女兒終歸要成長,獨自麵對風雨。
於是狠下心說道:“柱子參與的事情不小,肯定是有危險。”
此刻婁母也著急的說道:“柱子。就是一個廚子,現在能不能讓他退出來。”
幾經風雨的婁父,也很少碰到眼前這種局麵,於是歎了一口氣說道:“剛才柱子全程沒和我說話,隻是用眼看了看天。”
婁母也是過來人,知道這事兒是捅破天了,不是你想退就能退的了了。
最後婁父說道:“今天所說的話一定要保密,要不然就是害了柱子,咱家該咋樣就咋樣,不能讓人看出破綻。”
從未有如此壓力的婁曉娥,再也繃不住跑進自己的房間。
婁母看著跑進房間的女兒,也是擔心的問道:“咱閨女從小就沒經曆這些,她能承受的住嗎?”
婁父悵然的說道:“承受不住也得咬牙堅持,現在風向越來越琢磨不透,咱們不可能永遠護著她。”
說吧,兩位老人看著自家女兒緊閉的房門滿臉擔憂與愛憐。
回到房間的婁曉娥想起自己與何雨柱的點點滴滴,刻骨的掛念湧上心間。
從未經曆風雪的她,一夜之間完成蛻變,一大早就起床愁容不見。
擔心了一夜的婁母小心翼翼的問道:“曉鵝,你沒事兒吧。”
婁曉娥微笑著說道:“爹,媽我沒事兒,我想明白了,柱子這次乾的事兒不小,我幫不上什麼忙,但我可以幫他照顧雨水,給他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