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夫同誌又吃嗨了,拉著何雨柱又開始大白天的載歌載舞,好在係統老六給的酒精夠純。
沒一會兒十個老毛子就躺在桌子上東倒西歪。
何雨趕緊去洗洗手,用肥皂洗了好幾遍。
回到廚房的何雨柱決定下午再給添把火,給他們來點兒俄羅斯大肉串兒。
何雨柱看著肉量很足,心想不愧是老外十個人的肉量一個車間能吃三天。
何雨柱挑出上好的五花肉,切塊醃製好放在一邊。
其餘的切成大塊兒,撒了點兒鹽就完事兒。
餓了一中午的何雨柱開始烤串兒,邊吃邊烤,饞的殷仁和小陳口水直流。
殷仁剛想伸手偷拿幾串兒,何雨柱冷冷的說道:“想吃自己做,不餓就去找點兒活乾。”
殷仁覺得自己又被冒犯,冷冷的說道:“你還真是沒白叫傻柱,看不清形式。”
何雨柱可不慣他毛病,薅著脖領子就把提溜起來。
“啪”“啪”
隨手就是買一贈一兩巴掌。
殷仁覺得大腦缺氧,站在那兒懷疑人生。
何雨柱淡淡的說道:“這是警告,不服,你可以在喊一聲試試。”
殷仁雖滿臉不忿,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後毫無底氣的說了聲
“等著瞧。”就悻悻的去了一邊兒。
過足肉癮的何雨柱猶豫了一下還是分給了饞的不行的劉嵐幾串兒。
劉嵐看著手裡的肉串兒,眼睛泛紅。
剛想開口說:“柱子……”
隻見何雨柱擺擺手,出了廚房向外走遠。
話沒說完的劉嵐吃著肉串兒,感慨萬千。
來到虎子的辦公室門外,何雨柱敲了敲門,直接就推門而入。
虎子看來人是何雨柱,剛準備撒的火硬生生憋了回去。
看著肉串兒,很是狗腿的說道:“柱子,給我送串兒吃啊。”
何雨柱很是無奈說:“虎子,你的矜持呢?”
虎子就當沒聽見,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何雨柱想到還有老毛子需要投喂,“給同誌們都分點兒。”
說完就起身向外走。
回到廚房,為了能早點兒下班,何雨柱開始烤俄羅斯大肉串兒。
剛四點多,吃飯不按點兒的老毛子看著大肉串,又吃的很嗨。
諾夫同誌趁著和何雨柱擁抱的時候,用蹩腳的中文說道:
“我是好東西,你隻要有金淘。”
何雨柱反應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諾夫同誌的故意試探。
輕輕拍了拍他的背,說道:“諾夫,你喝多了,早點兒休息。”
說完,就鬆開諾夫,說了聲:“明天再見,我要下班了。”
下班回去的路上,正在思考的何雨柱根本就沒聽到身後劉嵐的呼喚。
撐死膽兒大的餓死膽兒小的,何雨柱明天試試看。
回到院裡,婁曉鵝欲言又止。
何雨柱覺得這小妮子應該是想家了,正好自己也有事兒需要和婁伯父商量。
低頭對婁曉鵝說道:“曉鵝,咱今晚回小院兒吃飯吧。”
婁曉鵝一聽滿是意動的說道:“柱子,不耽誤你上班兒吧。”
“傻瓜,有事兒就直說,彆憋著。”說完還不忘摸摸婁曉鵝的小腦袋瓜兒。
婁曉鵝幸福的點點頭,笑的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