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招招手,把江燕叫了過來。
江燕以為何雨柱也到量了,但她不覺得何雨柱丟人。
還未開口,就聽何雨柱囂張的說道:“江燕,麻煩你告訴這些朋友,我會一個個把他們喝倒,並把他們送回房間去睡覺。”
說完就一把攙扶起安德烈.格羅伊.諾夫往他房間走去。
聽完江燕把何雨柱原話翻譯完的老毛子,臉紅脖子粗的在那跺腳烏拉~烏拉~的哇哇個沒完。
孫然把安德烈.格羅伊.諾夫送到房間後,迅速把搜尋器放到其身上搜索。
在何雨柱焦急的等待中,搜尋器終於在其皮帶上停留了下來。
時間緊張的何雨柱,直接對老六說道:“老六,把這皮帶給我複製一份。無論多大代價。”
老六難得沒狗。
“好的柱子,我這就安排。”
“叮~宿主需要的特殊物品已就位。”
“叮~兩千元扣除成功。”
五何雨柱趕緊取出,強忍著酸臭味就把安德烈.格羅伊.諾夫的皮帶置換了下來。
由於過於緊張,何雨柱激動的也是滿臉通紅流著汗。
以至於當他在回到食堂的時候,老毛子還以為何雨柱也到量了,隻是嘴硬而已。
於是一個個的看到了當英雄的希望,都想爭當第一個。
看著亂哄哄的局麵,何雨柱隻想速戰速決,隨意指了一個。
被何雨柱挑中的傻大個兒還挺開心,哇哇說了幾句。
何雨柱一聽,說什麼讓自己認輸,就放過自己。
何雨柱都沒等江燕翻譯直接對其說:“江同誌,你可以去旁邊兒歇歇了,免得待會兒濺你一身血。”
此話一出就連麵無表情的小宋難得的大喊了一聲“好”。
他們也是人,經曆的殘酷事情越多,他們的戰意就越濃,其實他們也早就受夠這些老毛子趾高氣昂的樣子了,奈何職責所在隻能硬生生憋著。
如今何雨柱的出現,可算是為他們出了一口惡氣,格外舒坦。
以至於除了值班的人員外,剩餘的人都來了,就連虎子也想見識一下自己老大都喝不過的何雨柱到底是什麼酒量。
畫麵回到場內,何雨柱先是滿滿一茶缸下肚,又給傻大個兒看了一眼缸底。
感覺被羞辱的傻大個兒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半兒就噴了出來,倒了過去。
何雨柱也踐行自己吹過的牛逼,把他隨便找了個臥室就送了回去。
剩下的老毛子,眼睛裡都快要噴出火來。
當何雨柱再次回到場內,我方人員發出了雷鳴般的呼喊聲。
何雨柱壓壓手,示意安靜後,把兩個茶缸一擺示意誰來?
一個大肚子走了出來,何雨柱也不浪費時間,倒了一茶缸剛準備喝,大肚子就把何雨柱的茶缸要了過去,把自己的茶缸給了何雨柱。
何雨柱隻是攤攤手,笑了笑就又重新倒了一茶缸,一口悶。乾淨利落。
大肚子,雖然腿有點兒打顫,但還是屏住呼吸端起酒杯就喝了下去。
比上一個強,喝完還沒吐,就當其他老毛子看到希望準備鼓掌時,隻見其直挺挺倒了下去。
何雨柱準備把他扶回去,這時一個戴眼鏡的老毛子走了出來,烏啦烏啦哇哇了幾句。
何雨柱裝作聽不懂,把目光投向了江燕。
全神貫注關注廠場內的江燕,自然是聽見了老毛子說的話。
奈何場內氣味實在難聞,她隻好大聲說道:“何同誌,他要陪你把人送回去。”
在場的人都知道這是對方怕何雨柱有醒酒的藥,不放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