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旭和秦京茹心中長舒一口氣,牢牢把何雨柱的話記在了心裡。
剛吃完晚飯,許大茂抱著許誌遠就來登門賠罪了。
“柱子,我丈人的事兒給你添麻煩了。”
何雨柱接過許誌遠一邊逗他一邊說道:“大茂,事情都過去了,再說也沒困擾到我什麼,你們不就都給解決了嘛。”
“柱子,你最近是不是也弄不到糧食了?要不我家的那份你先彆給我們了。”
何雨柱不知道許大茂是從哪兒得出來自己弄不來糧食的結論。
但有這份心何雨柱覺得就夠了。
“大茂,雖說現在糧食難弄了點兒,我是不舍得餓著我兒子的。”
“何雨柱你要記住你是乾爹,乾爹。”
何雨柱才不管許大茂在那兒碎碎念,“誌遠叫爹。”
“搭~”
“哈哈,好兒子再叫一聲。”
“搭~”
許大茂頓時就不乾了,一把搬過來:“兒子,我是你爹,快叫爹。”
“哎~”
“兒子叫爹。”
“哎~”
何雨柱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秦京茹也打趣道:“姐夫,你咋得罪誌遠了啊。”
許大茂心想:“這個號算是廢了,是該考慮再要個小號的時候了。”
“大茂,你回去和淮茹說一聲,不用覺得不好意思,事情都過去了,好好的過日子就成。”
“哎~柱子回去我一定把話帶到。”
把話說開了,事情也就過去了。
……
在無煩心事打擾的何雨柱,除了每天的兩點一線外,其餘時間就一心撲在了淘換古董上。
為了不暴露自己,何雨柱還是讓閻解成幾人手下的人出麵分次小批量去友誼商店收購。
另一方麵就是讓閻解成幾人打著收廢品的名義去到處收購。
閻解成幾人正愁沒有來錢的地方,所以一聽何雨柱搜集老物件兒,一個個乾的格外賣力。
何雨柱手裡的老物件越來越多,但錢也如流水般的流了一丟丟,真是白菜價啊。
“你看看這成色,你看看這可是乾隆用過的,哎呦還有李世民時期的銅鏡。”
“咦~臟死了誰他媽給我收了塊肛塞玉啊,真惡心。”
何雨柱把手裡的玉往垃圾桶裡一扔,就去洗手去了,直言:“真是掃興。”
冬去春來,春意盎然時節,婁曉鵝懷的雙胎加上營養一直跟得上,現在走路都有點兒困難,片刻身邊也不能無人。
什麼古董,什麼工作,讓何雨柱統統都拋到腦後,沒有什麼比自己老婆孩兒更重要了。
過了六一,有了秦淮茹的前車之鑒,何雨就讓婁母和易大媽把生產時要用的東西收拾好,開車拉著婁曉鵝直接找王曉慧辦理了住院。
“柱子,你可真是疼媳婦啊。”
“那是,王慧同誌,這我可就不謙虛了。”
“行啦,我不就是嫌天天寫三個字麻煩,簡稱王慧嘛,你還沒完了。”
你們聽聽,這是什麼虎狼之詞,有關係簽字都還能簡化的。
和王曉慧扯了會兒閒篇,何雨柱就陪著婁曉鵝聊天解悶兒去了。
“柱子,你不用天天守著我,你該去上班就去上班。”
“曉鵝,我都和楊叔請好假了,什麼事兒都沒有你和孩子重要,再說咱又不差那三瓜倆棗的。”
說的婁曉鵝心裡甜滋滋的,感覺自己遭得罪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