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過了沒幾天,本以為能在家多待幾天的劉天齊接到通知後天就出發,這讓劉家僅有的一絲希望也破滅了下來。
這幾天老劉家的臉上掛滿了霜,院裡的鄰居很自覺的沒去觸那個黴頭。
心情鬱悶的劉天齊,把自己為數不多的狐朋狗友喊到了一起,大白天的喝起了悶酒,喝多了脾氣也就上來了。
“解放,東旭,女人就沒一個好東西,和你好的時候說的比啥都好聽,穿上褲子心最狠。”
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古人誠不欺我。
下一秒,沒了一條腿的賈東旭,變得越來越陰暗,同樣感覺自己不順的他發牢騷小聲說道:
“天齊,你知道你家為啥這麼背嗎?”
“為啥?*2”
看著兩個狐朋狗友滿臉期待的看著自己,賈東陽故作高深的說道:“我娘找人算了,說咱們院裡的運氣,都讓何雨柱給占了去。”
賈東旭說完,卻久久沒等到劉天齊和閻解放的回應。
“啪~”
劉天齊一拍桌子說道:“你倆還彆說,自從和傻柱不對付以來,我家就沒好事兒。”
“天齊,你要是和那秦京茹成了,也就不用跑這麼遠了,受這鳥氣。”
本來心裡鬱悶就無處泄憤的劉天齊,自顧自的倒了一大杯,一口悶,站起來就往中院走去。
閻解放和賈東旭估計劉天齊走遠了這才假模假樣的追了出去。
“秦京茹,你個婊子,何雨柱你占我們大家夥兒便宜,你們一家都不是人。”
何雨柱關上門來過自己的清靜日子,總有人不讓自己如願。
“京茹,你在家看好孩子,我去看看怎麼個事兒。”
“柱子,我和你一起去,說話的是易大媽。”
“我也去,我倒看看這劉天齊想乾什麼?”
看著老太太怒火中燒的樣子,何雨柱真怕給氣出個好歹來,要是真是這樣,那就彆怪自己心黑了。
“嘎吱~”
何雨柱把門打開,“劉天齊,你說什麼?”
本以為他劉天齊會有多光棍,但直到再次麵對暴怒的何雨柱的時候,劉天齊就軟了,竟然一個回合都沒招架下來,跑了。
看著一溜煙兒消失在胡同儘頭的劉天齊,何雨柱也淩亂。
心想:“就這?”
看熱鬨的群眾,也是大眼兒瞪小眼兒,心想:“我們的情緒都醞釀好了,就這?”
心細的何雨柱聞到劉天齊身上有濃濃的酒味兒,再看看人群中,自從腿斷了以來第一次自己一瘸八拐出門的賈東旭,還有麵子潮紅的閻解放,麵對何雨柱的灼灼目光,倆人很是心虛的躲閃,何雨柱就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兒了。
“乾媽,老太太,你們先回去吧,我出去一趟。”
同樣被晃了一下的易大媽和老太太也感覺莫名其妙,“柱子,你得把這事兒弄明白了,可彆出亂子,家裡的孩子都小。”
何雨柱點點頭,“乾媽,老太太你們放心吧,這事兒我來解決。”
“乾媽,我走後你們把門關緊。”
“柱子,你也注意安全,最近街上太亂了。”
何雨柱發動汽車,思來想去這事兒還得去麻煩一下肉聯廠劉廠長,畢竟自己和機械廠的人不熟。
肉聯廠老劉一看來人是何雨柱很是興奮。
“柱子,你可有日子沒來找老哥了啊。”
“老哥,現在不是形勢緊嘛,也不敢讓人抓了小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