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要是何叔回來求情咋辦?”
何雨柱和許大茂小酌幾杯後,許大茂忍不住問道。
倒不是他擔心何雨柱求情,隻是單純的怕何雨柱為難,畢竟周局私下裡告訴過許大茂,候平指定要去艱苦地區服刑,指定讓他好好改造就完了。
說實話,何雨柱本就對何大清沒多少感情,僅有的那點兒好感也在上次去天津的時候,消磨殆儘了。
“大茂,放心吧,我都放下了,我現在都當爹了,有些事兒也早就看開了。”
“對了柱子,趙旭說候平交待他之所以知道孩子多大是有人告訴他,據他描述,我咋想都是劉海中。”
“哦~大茂還有這事兒?”
自從劉天齊走後,劉海中消停了一段時間,沒想到在這兒憋著呢。
既然你手癢癢,那就彆怪我心狠,一想到原劇中風起時劉海中也是上躥下跳,作惡多端。
為了消除潛在的風險,何雨柱想著自己也做回“善人”送劉海中也去鍛煉一下,省得他天天精力旺盛,沒處用。
何雨柱越想越覺得可行,明天上班就去找楊為民打聽一下第二批報名時候開始,好給劉海中個驚喜。
“柱子,你又準備坑誰?”
“沒誰啊?”
“大茂,我這麼明顯的嗎?”
許大茂翻了個白眼兒後說道:“柱子你以為呢?”
“以前我覺得自己就夠陰險的了,柱子我現在才發現你才是偽裝的最好的那個。”
“滾蛋,你不想替你兒子出氣啊。”
說笑間,倆人徹底放鬆了下來。
此事給何雨柱的心理壓力太大了,老感覺對不起許誌遠。
好在許誌遠也是個心大的,除了剛開始那幾天睡覺不老實外,在何雨柱的精心調理下,慢慢又恢複到了以往的狀態,甚至更盛。
也不知從哪兒學的,“大花叔,二花叔。”
正準備喝酒的許大茂當即就破防了,噴了。
“小兔崽子,你說啥?”
“爹,不是你讓我喊的嗎?”
“哈~哈~”
估計許大茂這輩子是躲不過這個梗了,誰讓他喝多了非要和大花二花拜把子,這事兒怪不得彆人。
秦淮茹無奈的笑了笑對婁曉鵝說道:“曉鵝,你看看,老的少的沒一個省心的。”
“嫂子,這樣多好,我還怕我家平安性子太悶了,讓他多跟誌遠學學呢。”
……
剛下班,何雨柱剛進院兒。
婁曉鵝就對其說道:“柱子,剛才咱爹拍了個電報,說是這幾天要回來一趟。”
何雨柱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天津來的車隊都已回去好多天了,估摸著何大清和白寡婦也該得到信兒了。
看著婁曉鵝滿臉擔心樣兒,何雨柱安慰道:“曉鵝,不用擔心,這事兒有周叔擋著呢。”
婁曉鵝見何雨柱風淡雲輕的樣子,這才放下心來。
她就怕再怎麼說何大清也是柱子的親爹,爺倆要是吵吵起來,對柱子的影響也不好。
何雨柱不得不感歎社會是真能鍛煉人,把以往的傻白甜鍛煉成現在處事滴水不漏的婁曉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