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石頭喊的不情願,何雨柱也答應的很不情願。
“嗯,長大了。”
見何雨柱搭理石頭這個便宜弟弟,白寡婦感覺有戲,趕忙說道:
“那個柱子,你能不能看在石頭的麵子上,就放侯平一馬吧。”
“這事兒我說了,人還沒到齊,等到齊了再說吧。”
“柱子,你看又沒外人,咱自己商量商量就得了唄~”
好話不說二遍,麵對白寡婦的喋喋不休,何雨柱隻是坐在那裡慢慢的喝茶,便不再搭理。
候平也想開口說些什麼,被趙旭一個眼神兒就嚇了回去,慫的很。
沒一會兒,許大茂就把周局請來了。
何大清一看是老熟人,起身剛想說話。
周局率先開口說道:“何大清你現在是罪犯的家屬?”
語氣雖平淡,但充滿了揶揄。
“周所長,那個候平是我現在媳婦兒的兒子。”
“這是我們局長,彆瞎叫。”周局的司機沒好氣的說道。
“怪我.~怪我~”周局長,你請坐。
“老何,不用你讓,這裡我熟的很,一周怎麼也得來個三趟兩趟的,和自己家沒區彆。”
何大清又碰了次軟釘子,隻好訕訕的笑了笑,尷尬的坐了下來。
“周叔,喝茶~”
“柱子,茶不錯,就是好茶讓你泡不出好味道來。”
“周叔,您是行家,我就是一俗人,能喝就行。”
白寡婦眼見周局坐下後,隻字不提候平的事兒,悄悄用手碰了碰何大清。
何大清喝了口茶,平複了一下情緒後問道:“周局,候平的事兒能不能~”
“老何啊,這事兒你就彆摻合了,敢在京城拐孩子,還鬨的這麼大,這事兒都捅破天了,已經不是我可以做主的了。”
“你就是候平他媽?”
許大茂看在何雨柱的麵子上不跟何大清計較,但不代表他容忍白寡婦。
“你是~”
“你兒子就是拐的他兒子,還打了人家孩子。”
周局話音未落,白寡婦就“撲通”跪下來說道:“同誌,求求你放我家候平一馬吧。”
許大茂冷笑一聲。
“你們母子倆還真是臉大,這話咋好意思的說出口。”
“要是什麼事兒都能原諒,那還要警察做什麼。”
“你也彆給我來一哭二鬨三上吊這一套,我是啥人我何叔應該知道,你這些對我都不管用。”
“周局,我的意見就這些,國法怎麼判就怎麼判,我不接受和解。”
“老何,事情你也聽了吧,現在也已經公審完了,我要是你,趁現在候平還沒被送走,快去看看吧,要不然再見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嘍。”
“周局,這事兒真不能~”
“老何,這事兒你就彆想了,捅破天了已經。”
眼見沒有希望,白寡婦也不裝了,坐在地上就開始鬼哭狼嚎,那架勢和賈張氏有一拚,甚至更勝一籌,因為她年輕啊。
“行啦,彆在這裡撒潑了,你要是想陪你兒子我可以送你進去,你以為這是哪裡,敢在這兒撒野,真當我好脾氣啊。”
白寡婦見周局油鹽不進,也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