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何雨柱剛回到家,正在和孩子們玩耍。
“當~當~”敲門聲響起。
何雨柱剛開始還以為是許大茂說的來串門呢。
門一打開~
外麵站著的一群自己並不認識的人。
何雨柱讓孩子們回到屋裡,然後很是警惕的問道:“你們找誰?”
“請問這是何雨柱同誌家嗎?”
何雨柱看著這群人不像是來鬨事兒的,於是點點頭。
“我就是何雨柱,諸位這是有事兒嗎?”
“何主任我們是來感謝你的,謝謝你們拯救了我們啊。”
何雨柱眼看有實在的都要跪下了,這讓何雨柱也是有點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於是來不及多想趕忙把人拉了起來。
“同誌,你這是何意啊,使不得使不得。”
“不,何雨柱同誌,你受的起。”
何雨柱心說:“這群人咋回事啊咋還有上趕著下跪的,這都啥毛病啊,這時候可不興這樣啊,難道是有人在捧殺我?”
一想到此,何雨柱也是背後直冒冷汗。
眼見下班的人都圍了過來,何雨柱就更不能讓幾人跪了。
諸位再這樣,我可就要報警了啊。
“彆~彆~彆~何同誌,你聽我們說~”
“何同誌,我叫張浩然,我爹是張文遠,紅星軋鋼廠的工程師,不知道您有印象沒?”
何雨柱一聽張文遠心裡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
原來還真的是來感恩的啊。
“浩然同誌,原來你是張工程師家的啊,張工程師身體恢複的怎麼樣啦。”
“托您和田軍代表的福,我爹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就是走路還不大方便,本來他是要親自來的,但他身子虧的厲害,走不了這麼遠的路。”
贈人玫瑰,手有餘香。
能被人感恩,心情總是愉悅的。
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何雨柱覺得這就值了。
“浩然同誌,我和田軍代表隻是乾了我們該乾的事兒而已,你們不用這麼客氣的,我們還盼著張工程師早日恢複,快點兒回來工作呢。”
“何同誌,我爹最近在家也沒閒著,就盼著早日回到工作崗位,現在乾勁兒可足了。”
“對,何同誌俺爹也說了,他現在比年輕的時候還有乾勁兒。”
“我爹也說了,跟著好領導乾,最有勁兒了。”
一股巨大的滿足感包圍著何雨柱。
“同誌們,你們可彆說了,再說我都臉紅了。”
“快,屋裡坐,咱們坐下來慢慢聊。”
本來這群人是想擱下東西就走的。
但奈何何雨柱太熱情,他們想走也是走不成了。
“何同誌,我們還是走吧,哪能在這吃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