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田,這劉海中還真是個人才,寫匿名信還不忘留個線索,生怕彆人不知道是他似的。”
文明一聽也是一驚,還有這種人才?那他得瞧瞧。
“柱子,能讓我瞧瞧不?”
“文哥,你看看是不是一個人的筆跡。”
“柱子這是?”
田衛國目光掃向了文明。
“老天這是市局的文明,自己人,也是為了舉報信而來的。”
一聽是自己人,田衛國對文明很是熱情。
“文明同誌你好,我是柱子他哥田衛國。”
也許是倆人都曾是軍人,惺惺相惜倆人很快就熟絡了起來,見此何雨柱也很是無奈搖搖頭,心說這老田最近挺會占便宜啊。
文明和田衛國說這話手裡也沒停下,接過信來一看,就這歪歪曲曲的字一看就是一個師傅教的,同一個人無疑了。
“這個叫劉海中的可太有意思了,估計文化程度不高,寫信時竟然下意識的把自己的名字寫到信裡了。”
田維國撇撇嘴說道:“柱子,這又是你惹得事兒吧。”
何雨柱想了想根子確實出在自己這邊,這鍋自己是不背也得背了。
“確是我的事兒,這劉二小亡我之心不小啊。”
見何雨柱答應的如此痛快,田衛國和文明也是八卦之心熊熊燃起。
“柱子,講講怎麼個事兒唄?”
“就是,講講吧。”
“我說你們二位不去說個相聲真是可惜了。”
也沒啥不好意思講的,何雨柱就把他和劉海中之間的矛盾講了一遍。
田衛國和文明聽完後也很是無語,這人心裡有問題吧。
“柱子,這事兒你打算怎麼辦?”
“要不把他抓起來?”
“實在不解氣,打一頓也行,我可以裝作沒看到。”
“老文,夠意思。”
何雨柱見倆人一逗一捧,玩兒的很歡實,就靜靜的看著他倆在那兒表演。
“柱子,你咋不說話嘞~”
對付劉海中何雨柱可是很有經驗滴,這劉海中就是典型的心裡素質差的代表,對他最好的懲罰就是心裡施壓。
“老田,文哥我覺得這麼做是最合適的。”
三人嘰嘰喳喳半天後,就散會了。
翌日,一大早,易中海來到車間後就對自己的徒弟說道:“咱廠裡出了個能人,為了汙蔑領導跑了幾條街道去寄信,大家都幫忙打聽一下啊,看看是誰這麼不要臉。”
“師傅,我覺得咱廠裡的領導都挺好啊,你看現在外麵多亂啊,唯有咱紅星軋鋼廠安安穩穩的,那個喪良心的瞎舉報,真該死啊。”
“就是,自己不想過好日子,那也不能耽誤彆人啊。”
“就是最煩這種自己想死還要拉彆人一起的人。”
“在哪條街道寄的信,我有個親戚在郵局上班,要是在他那兒寄的,他肯定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