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仨也知道何雨柱的脾氣,也沒矯情把自己的那份點好後,就各自回家了。
何雨柱也是趕緊回了家,趙旭給他開的門。
已經是深夜了婁曉鵝由於擔心何雨柱的安危也隻是合了合眼並沒有睡熟,何雨柱也怕她擔心。
來到臥室,對著婁曉鵝的額頭就溫柔的親了一下柔聲說道:
“媳婦兒,我回來了,你放心睡吧,我去書房處理點兒彆的事情。”
“嗯~~”
婁曉鵝慵懶的聲音加上翻身時胸前那一抹雪白,差點兒讓何雨柱沒忍住,但一想到還有要事兒何雨柱就捂著鼻子就趕緊逃離了臥室。
坐在書房連喝了幾杯茶水降降火後,這才冷靜了下來。
再次來到空間,鬼子三人組也崩潰了,即使受過各種訓練這打破常規的未知讓他們充滿了恐懼。
為了第一時間拿到口供,何雨柱率先抓的第一隻雞(腳盆雞,不懂的抖爸爸上一搜就知道了)開始問。
“說,你個小鬼子不回國,潛伏在華夏為了什麼?”
本來在寂靜的環境中都快崩潰的鬼子再次聽到聲音,也是激動了。
“八嘎~你是誰?”
“我是誰你不配知道,你隻需告訴我你的任務是什麼就好。”
本來小鬼子想著咬一下後槽牙觸發牙裡的毒藥自儘,哪成想這鬼地方不僅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就是你想死都不成,明明是個鐵牢籠,但一頭撞上去除了疼痛外就是死不了,血都不帶流的。
看著眼前想儘各種辦法自儘而吃儘苦頭的小鬼子,何雨柱除了感覺無比暢快之外,一點兒不適都沒有。
幾次試探下來,何雨柱使儘各種辦法也沒從小鬼子口中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果然留下來的都是精英啊。
就當何雨柱沒有招了的時候。
突然想起後世諜戰劇中就有許多給我們的人打一針“聽話水”的鏡頭,何雨柱也不知真假。
“六哥,聽話水有沒有?”
係統老六也早就等著何雨柱問他了。
“有,老虎凳,老虎鉗啥的應有儘有,淩遲,鞭刑,五馬分屍也可以。”
何雨柱一聽,這老六比自己戾氣還重啊,但你彆說自己聽完咋還挺意動呢,就是花點兒錢也行啊。
“六哥,事兒成以後再讓你爽,現在你先給這人打一針聽話水吧。”
“好嘞~”
在小鬼子一臉不可思議的注視下,憑空出現的比給牛用還粗的針管就直奔他而來,縱使他閃轉騰挪,終究還是。
“啊~啊~啊~”
何雨柱趕緊捂住了耳朵,這比殺豬時豬叫的還難聽。
也許是老六偷偷加了私貨,沒過半分鐘,那人就像個傻子般。
“嘿嘿~嘿嘿~嘿嘿。”
何雨柱的第一反應是不會傻了吧。
“六哥,你是不是沒控製好量啊。”
“柱子,哥能失誤?你快點兒問吧,不是還有兩頭豬嘛。”
何雨柱心說:“這老六咋這心急嘞~”
“哎~那頭豬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井邊一郎。”
“你和那兩頭豬什麼關係。”
“他們是我的弟弟,叫井邊二郎叫井邊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