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醉一場的何雨柱,再次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來到院裡用冷水洗了把臉瞬間感覺清醒了不少。
昨日拚酒拚的太凶,幾人乾脆在何家留宿,一大早都是端著碗喝小米粥,喝的賊拉香。
“柱子,你家小米粥我咋喝著比我家的就是香呢?”
何雨柱心說:“我家小米是空間產的,能不香嗎?”
“劉哥,你們要是喝著不錯,待會兒走的時候我一人給你們弄上點兒,回去嘗嘗,這也是彆人送我的。”
“那感情好,不用多先來二十斤嘗嘗就成。”
何雨柱心:“您還真不客氣。”
“柱子,我要求也不多,同老劉一樣多就行。”趙主任也是吃虧的主兒,緊隨其後。
周局:“同上……”
唯有老曹:“以後我來了彆耽誤我喝就成……”
何雨柱有一種自投羅網的感覺,這都是哪兒產的土匪啊。
但他不是小氣的人。
“行~”
送走了幾位後,宿醉的何雨柱還是感覺有點兒頭疼,就躺在躺椅上聽起了收音機。
家裡的幾個淘孩子也都跑隔壁院裡去玩去了,對於安全問題何雨柱倒是不擔心,隻要大人不參與自家這群小不點兒能稱霸整條街道。
更何況隔壁還有秦京茹姐妹倆照應,安全的很。
沒了這幫孩子的打擾,本來還饒有興致看婁曉鵝跟著婁母學女工,奈何兩個眼皮不受控製,就覺得很沉,迷迷瞪瞪又睡了過去。
“娘,你說柱子咋就那麼多事兒來~他都瘦了。”
婁曉鵝把收音機關掉,輕輕的給何雨柱蓋了一條毯子後,很是心疼的說道。
都說一個女婿半個兒,何雨柱最近忙於對付小鬼子,後來又和美麗國鬼子談判,屬實清瘦了不少,婁母也很是心疼。
彆的幫不上什麼忙,隻能對著婁曉鵝使勁。
“閨女,柱子累,你可得多體諒他點兒,彆動不動耍你的小脾氣。”
麵對自家老媽的嘮叨,婁曉鵝很是嬌羞的說道:“柱子哥就喜歡我耍個小性子呢~”
婁母也知自家女婿對婁曉鵝寵的沒邊兒,人家小兩口竟然還有這情趣,自己老嘍跟不上時代了。
“你啊~也就是柱子寵你,要是嫁到彆人家,指不定挨多少白眼兒呢。”
“媽~誰讓我命好呢~嘿嘿~”
婁母一瞧,自己還是不說了吧,這狗糧吃的真噎的上。
本來一家人難得享受這麼靜謐的時光。
“打人啦~打人啦~”
隔壁突然響起的呐喊聲,使何雨柱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柱子,我咋聽著怪像是賈張氏那個老虔婆的聲音。”
許久不曾見賈張氏如此歇斯底裡的呐喊了,驟然一聽,何雨柱竟然覺得還有點兒親切。
下一秒又傳來秦京茹和秦淮茹姐妹倆一唱一和的對著賈張氏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