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書記,這次不一樣,那小偷偷的是咱們廠最新鋼材~”
何雨柱一聽,也是麵色沉重。
“鄧科長,把人看好了,我去看看,要是巧合送到派出所處理就行了,要是彆有目的,這事兒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在場的領導們也是反應過來了,茶話會到此也就結束了,軋鋼廠在何雨柱帶領下製定了許多預案,各個領導也是第一時間就回到了各自崗位。
現在的軋鋼廠看似和往常一樣,實則外鬆內緊,全員進入備戰狀態。
在去保衛科的路上,田衛國湊過來說道:“柱子,你覺這事兒是偶然還是~”
“老田,這事兒恐怕沒那麼簡單~”
來到審訊室。
鄧誌滿臉嚴肅的問道:“姓名,為何來偷軋鋼廠鋼材,你彆和我說隨意偷的~想好了在回答,機會給你了就看你自己能不能把握的住了~”
這人也是個草包,麵對審訊經驗豐富的鄧誌白二娃很快就交代了~
“同誌,我坦白,我把我知道的全部都交代算不算是立功啊~”
鄧誌沉思了一下說道:“隻要你講真話我可以給你求求情,但是你要是敢糊弄我們,那我就請你吃花生米兒~膽子不小,竟然敢偷國防戰略物資,你有幾個腦袋啊~”
白二娃一聽都快嚇尿了,一下子就癱了。
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同誌,我被騙了啊,是馬三讓我來拿的,他說他家裡缺把鋒利的菜刀,他讓我給他跑趟腿兒~”
“白二娃,你為啥給他跑腿兒?編故事也編不好~”
“同誌,我說的都是實話,馬三說隻要我給他跑完這趟腿,我前幾天推牌九輸給他的兩塊錢就不用還了~”
“交代問題就徹底交代,殺頭的事兒你都敢乾了,害怕交代賭博的事兒?”
鄧誌時不時的提醒一下白二娃你所犯的事兒是殺頭的事兒,求生欲滿滿的白二娃也不敢在有所隱瞞。
“同誌,其實我也知道就跑趟腿哪能值兩塊錢啊,可是我不跑那馬三仗著自己的姐夫是紅袖箍的主任,他是真揍我啊~”
為了證明自己證明自己所言非虛,白二娃還把自己的上衣掀了上去,新傷接舊疤的,但卻不值得同情~
“那你咋把鋼材偷出來的~”
“同誌,不是我偷的,我來的時候馬三就告訴我來第三廠區東邊牆根第三棵石榴樹石頭底下拿。”
何雨柱一聽,果然沒那麼簡單,本來還想著讓白二娃指證抓人呢,沒想到對方還挺狡猾。
審到這裡,鄧誌也覺得白二娃也就是個跑腿的,現在的關鍵是第一時間控製住馬三。
於是看了一下何雨柱,得到示意後。
“白二娃,我現在就去找馬三核實一下情況,他白天一般都在哪裡~”
“同誌,他大部分時間都在東三胡同二十八號,那裡天天有局~”
“白二娃,你在這兒在好好想想還有什麼沒交代,或者是忘了交代的,的信息越多,被寬大處理的可能性則越大~”
“領導,我懂,那我在好好想想~”
出了審訊室。
“何廠長,韓軍代表我們自己去抓人還是通知派出所一起~”
何雨柱和田衛國一個眼神交彙後。
“鄧誌你先找一隊可靠的人做好準備,我去你辦公室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