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回去跟正在刻苦學習的秦淮茹一講,秦淮茹也是眼睛一亮,
“大茂,咱倆乾脆直接住在秦家村得了,反正也不遠~”
衣錦不還鄉,如錦衣夜行的道理許大茂還是懂滴,在者說了,這麼出風頭的事兒,他最新歡乾了。
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兩口子一合計就把咱自家三建設銀行直接扔給了何家,收拾好行李一溜煙兒就奔秦家村去了。
何雨柱多少都有點兒後悔了,半大小子吃死老子,何況這還是三,當然這隻是開個玩笑罷了~
秦家村,許大茂也就是過年來一次,至於原因嘛,還不是因為三年災害時期,秦家村村長秦河可沒少算計他們,令人膈應的是秦河現在還在,依然把持著村長的位置,絲毫沒有退位讓賢的覺悟。
自從那次紅星軋鋼廠招工,何雨柱許大茂扶了他的麵子,這倆人他報複不了,但秦淮茹兩姐妹的家人在他有意無意的暗示下,漸漸的村裡人都認為這兩家不顧宗親,隻顧自己,自私自利,就被孤立了起來。
好在秦淮河跟秦京石後來成了正式工,這個年代的正式工還是很有分量滴,特彆是前兩年秦京石奮勇救人的事跡被敲鑼打鼓的把獎狀送到了家裡,隨著改革開放,村裡人進城的也多了,此時聰明人也緩過味兒來了來了,恐怕自己被秦河當槍使了。
於是大家也漸漸的跟秦青秦山兩兄弟走動了起來,但礙於秦河的麵子,也是沒強多少。
這麼多年過來了,秦家兩兄弟也活明白了,現在兒子女兒都是城裡人,每年光“孝敬”自己的錢都花不完,更何況哥倆身體硬朗,每年工分也不少掙。
此時秦山正在家裡美滋滋的喝著許大茂過年時給他拿來的汾酒,一個二兩杯,他能眯溜半天,一口酒,一口笨雞蛋,日子過的甚是舒坦。
秦母吃完飯,圍著火爐納鞋墊呢,就聽見自己大黃狗汪汪的直叫。
“他爹,咱家老黃狗咋一直叫啊~”
“老婆子,應該是二弟過來了吧,要不然誰能來咱家?”
院子裡的大黃叫聲越來越激烈,還夾雜著一絲興奮,秦母越想越覺得不對,往常秦青過來,自家大黃狗可是從來不吱聲兒的。
於是她就放下手中的活計,就決定出門去看看,萬一是自己兒子或者是閨女回來了呢?
兒行千裡母擔憂,兒子閨女有出息了,她也想無數個父母那般,盼著他們長回來看看。
秦山看著自家老伴兒又做不現實的夢了,也是搖搖頭說道:“不過年,不過節的,哪能回來嗷~”
秦母打開院門,門外並沒有人,此時一陣山風吹過,凍的人直打哆嗦,剛想回家。
“叮鈴鈴~叮鈴鈴~”
“娘~”
秦母還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使勁抬頭望去,就看著遠處一輛自行車駛來,整個秦家村能騎的上自行車也就自家跟老二一家。
眨眼間,許大茂跟秦淮茹就來到了秦母跟前,秦母甚是開心,這可是自家女婿除了過年以外,第一次平時來家裡。
“老頭子,老頭子,快出來,閨女跟女婿回來了~”
秦山喝酒就是打發時間,可沒醉,一聽自家閨女跟女婿來了,也是跑步並做兩步來到門前。
許大茂看著比自己老爹富貴蒼老不少的老泰山,也是心裡一酸,心裡的那點兒疙瘩也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