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筒子樓裡看報紙的閻富貴,看著報紙上對何雨柱得報道。
憤憤不平的說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穩紮穩打,早晚有要摔跟頭的那天。”
抿了口茶,仿佛他的猜想就是對的似的,不自覺的又哼唱起了:
尊一聲駙馬爺細聽端的
曾記得端午日朝賀天子
我與你在朝房曾把話提
說起了招贅事你神色不定
我料你在原郡定有前妻
到如今她母子前來尋你
為什麼不相認反把她欺
我勸你認香蓮是正理
禍到了臨頭悔不及
【搖板】駙馬不必巧言講
現有憑據在公堂
人來看過香蓮狀
【白】駙馬!
【快板】駙馬爺近前看端詳
上寫著秦香蓮三十二歲
狀告當朝駙馬郎
欺君王、瞞皇上
悔婚男兒招東床
將狀紙押至在了某的大堂上
咬定了牙關你為哪樁!
殊不知,他那寄予期望的好大兒閻解放此刻正跟媳婦兒大眼兒瞪小眼兒呢。
原因無他,人家彆的小飯館兒的廚師要麼是老板親自兼任都是祖上傳下來的手藝,掙了大錢,要麼就是高價請廚師,待遇優厚,每天打烊還可以帶幾個菜兒回去。生意也算紅火?
但閻解放劉芸兩口子是咋乾滴呢,廚師請了個二把刀不說,工資還給的極低,彆說打烊時炒幾個菜帶回家了,就連剩菜剩飯劉芸都不讓帶。
剛開始,由於價格便宜也算是吸引了點兒人氣,積攢了點人氣,小掙了點兒。
這不一家人都不自覺得飄了,閻富貴覺得自家兒子這麼出息。自己就不用給他們幫忙了,自己隻需要在家養養花兒聽聽小曲兒就挺好。
倒是閻母節儉了一輩子,想著能省點兒就省。但也被閻富貴給說服了,也就坐等抱大孫子了。
劉雲也覺得自己就是天生富貴命,閻家能有所起色都是她給帶來的,於是上班時間就抓著一把瓜子跟顧客聊天兒,生怕自己雇人打掃衛生錢花的不值,把嗑完的瓜子,隨手就往地上一扔。
閻解放就更不用說了,掙了兩個錢兒不知怎麼嘚瑟好,整天出去吹牛逼,主打一個哥有錢,就是消費。
於是紅火了沒倆月,在圖便宜的散客都不來了。
此刻,倆人還在相互埋怨。
“閻解放,家裡的錢呢~你就不能輕點兒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