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叔,周叔,在這裡我就以茶代酒,感謝您二位的照顧了。”
“柱子,這麼大的合同你小子一杯茶就想把我們打發了?我可是聽老周說了,你小子可是京城數得著的大廚,怎麼著你也得給我們做一頓吧。”
“俞叔,時間您定,我提前準備好食材好好給你露一手~”
“那成,柱子要不留下個周末吧,我順帶去你們廠裡看看,但是那天可不喝酒了啊,你小子忒猛。”
“我說你倆不地道啊,事兒成了,就把我這個媒人給踢出牆了?”
“周叔,哪兒能啊,周末您也一起來,彆忘了帶上我王姨,要不然彆怪我跟我王姨告你狀啊。”
這話說的周書記直瞪眼。
“老俞,你是不知道,這小王八蛋天天給我家那口子吹枕邊風,天天給我沒事找事兒。”
何雨柱笑了笑沒說話,心裡確實想著誰讓您老在紡織廠這事兒上讓自己吃了點兒小虧呢~
雖說是周末,但俞勝利跟周書記倆人都還有一大攤子的事兒呢,又喝了會兒茶醒了醒酒後,就在何雨柱的注目禮下離開了。
軍區這一單落袋為安的何雨柱心情很是不錯。
不自覺的就哼哼起了:“咱老百姓啊,今兒真麼真高興。”
“柱子哥,你唱的這是啥歌啊,還怪好聽嘞~”
“嗨~坦途,我瞎哼哼的,你慢點兒開車,我眯一會兒。”
“好的。”
路上睡了一覺,下了車何雨柱就覺得自己身上臭臭的,於是回家第一件事兒就是衝了個澡。
尷尬了個尬的是何雨柱光想著洗澡了,忘了拿換洗的衣服了。
好在於坦途在院裡坐著呢,要不然自己還得扯著嗓子喊,那得多社死啊。
好在婁曉鵝今日在家修改論文呢,於坦途敲了敲門。
“嫂子,柱子哥讓我給他送幾件衣服過去。”
“小於,怎麼回事兒?”
“嫂子,那個~我哥洗澡忘那衣服了~”
婁曉鵝一聽,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自家男人還有這麼糗的一麵呢。
找了幾件衣服就去浴室了,何雨柱一看來人是自家媳婦兒,難得小臉一紅。
“快點換上吧,你好閨女一會兒就睡醒了,要是讓她知道估計所有人都知道了。”
本來喝了酒,還有點兒惡趣味的何雨柱一下子就清醒了,也是趕忙穿上了衣服。
“媳婦兒,你論文準備的怎麼樣了?”
“交上去就差不多該畢業了。”
在院裡躺了沒一會兒,書房裡的電話鈴聲又響起。
何雨柱覺得今天自己有點兒“水逆”,咋就不能安靜的待一會兒呢?
“喂~你好,哪位?”
“柱子哥,我石頭,我乾爹他有點兒不舒服,他自己住院去了,東區人民醫院。”
何雨柱一聽,也是嚇了一跳,前幾天自己還去看了一下老曹,身體看著還不錯啊,怎麼就住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