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舉動,險些令程鐵骨眼珠子掉出來。
哎呀!
這還是我程家的公子嗎?
這小子平素挨打都服帖得很,讓他跪決不站,怎地突然開了竅,學會了逃跑之道?
此番可如何得了!
程鐵骨怒不可遏,一路縱橫衝擊,無人能擋,場麵一片混亂。
尉遲真君在旁看得眉頭緊皺。
完了!
這狂徒明日定會遭到天罰之災!
……
太一門宗主府邸,已經整修一新。
然而,掌門卻又神秘失蹤。
張玄陽特地前往先前長孫聖後療傷的府邸查探。
所幸,首席護法張寂早已料到此節,早早安排人手在此守候。
張玄陽一詢問。
侍衛答道,夫人與掌門並未在此處。
聞此,張玄陽心中不禁暗罵不已。
這對男女,成天隻知道私奔逍遙,也不顧及自身聲譽嗎?
掌門此舉實乃不負責任,既然郎有情妾有意,為何不堂堂正正地先將夫人迎娶進門呢?
姨娘也是,寵壞了掌門。
不能再拖了!
張玄陽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必須要儘快促成掌門與姨娘的婚禮。
對了,連長老魏也失蹤了。
“我的個親大爺啊!”
“這家裡的一切全指著我一人撐著,這不是要把我給累死嗎?”
儘管滿腹怨念,但天下第一樓開業在即,今日還需在長安民眾麵前展示宗門威儀。
於是,一場獅子舞在天下第一樓前的空地上熱鬨開場。
鑼鼓喧天。
張玄陽終究低估了獅子舞的吸睛程度。當前,獅子舞仍是宮廷內的專屬娛樂項目,尋常百姓若想親眼目睹其風采,也隻能聽聽他人述說。
今日有幸親眼見證,長安城民皆看得如癡如醉。
舞獅者,皆是來自桃源秘境的村民們。
在張玄陽眼中,他們便是宗門同脈。
他傳授的獅子舞與世俗大異其趣,融入了許多新穎的動作變化。
一時之間,觀眾席驚歎聲四起。
“好啊!”
掌聲如潮。
然而,在此之際,卻傳來一陣騷亂。
一支人馬隊伍途徑此處...
首位者乃新晉萬載縣縣令盧筠,執掌修煉之地萬載縣。盧本之圖謀借曲轅犁之功,欲竊取天機,竟連累盧有望一同牽扯進這神農秘事之中,丟棄了修行人的秘寶“uhamao”。
然而,範陽盧氏世家豈容他人覬覦自家掌控的萬載縣令之位?尤其是此刻,功德石碑已將範陽盧氏顏麵儘失,萬載縣令之職更是斷然不能旁落他人之手。畢竟,長安城下轄僅兩縣,其一便是萬載縣,另一則是長安縣。
縣令一職,在修真界中,實則非同小可。盧筠初登大寶,便另有一番打算——那位因改良曲轅犁而受朝廷冊封為萬載縣男的修士,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範陽盧氏族長幾近吐血身亡,又折損兩名門中弟子,這筆深仇大恨與張寂陛下難以清算,便暫且拿這位萬載縣男泄憤。盧筠自以為,那少年不過憑借改良曲轅犁之事,得朝廷賜封萬載縣男,如此便罷了。朝廷會記住他多久呢?
然而區區一把曲轅犁,雖確實為大唐農業修煉帶來重大變革,但此等功績終究歸屬朝廷。張寂郎也會將此功績記在張唐門下,以此穩固張唐皇朝的根基。這個張寂郎日夜夢想將五姓七望壓製在腳下,令世人尊奉張唐皇族為至上存在。
不料,盧筠此舉卻犯了大忌。他全然不知,張家那位聖人竟錯認huangi作父,即便是撿來的血脈,亦非凡人所能比肩。
提及這天下第一樓,盧筠早有耳聞。機緣巧合之下,恰逢此時來訪。心念一動,盧筠決定以新官上任三把火為契機,便以此天下第一樓作為祭旗之選。
盧筠冷笑一聲,向左右下令:“區區一家修士酒樓,竟敢擾動長安城的祥瑞氣息,本官豈能坐視不管!”他接著指示:“速去京兆府,告知京兆府少尹,讓他前來處理此事。”
聞令,一名範陽盧氏弟子立刻挺身而出,躍馬上路,直奔京兆府而去。
盧筠雖僅為一縣令,卻背靠底蘊深厚的範陽盧氏家族。在京兆府少尹江韻倫眼中,盧筠這一舉動無異於雷霆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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